陸明對著那位婦女說:“阿姨,您的家在移民新村是吧,嗬嗬,先不管我從哪裏知道的,就說您的兒子,應該是吃了變質的海鮮引起的吧,而且還是大量的變質海鮮,嚴格來講,是長期使用變質的海鮮,我猜得不錯的話,您應該是從事餐飲行業的工作。”
“啊,對對,你說全部都對,我是給一家海鮮餐館做洗碗工,平常他們都有很多的剩飯剩菜,我覺得丟了就可惜,我就拿回來吃了,之前吃了也沒事,前幾天有一場酒席,店裏剩了很多,我就拿回去,吃了三天才吃完,剛開始的時候沒事的,可前兩天我們家狗子就出事了,在村裏的衛生所打了吊針也不行,越來越嚴重,我就帶來醫院了,可是,已經晚了,都怪我,都怪我”
婦人一下子全盤托出了,這一下子讓安莎雪更加同情心泛濫了,她急急地說道:“快,我們快點去袁醫生那裏。”
“陸明,你就不要在這裏礙事啦。”
陸明笑笑道:“恐怕已經來不及了,你看狗子的呼吸微弱,身體不抖了,皮膚發黑,再不救治的話,等個十多分鍾,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辦法。”
安莎雪雖然隻是護士,但是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她現在更急了。
“如果相信我,就讓我試試,如果不信,那就在去袁醫生的路上死!”陸明說得很絕對,讓人無法選擇。
安莎雪和婦女還沒說話,嚴勇毅就上來了,對陸明大聲說:“你是誰?敢來醫院說大話,你知道這將會延誤治療時間,後果你付得起嗎?”
“還有,你是醫生嗎?從業資格證拿出來給我看看,我看你挺多就是個江湖小郎中,而且還是沒有把師父的學藝學到的混子吧?”
安莎雪和婦女還沒說話,嚴勇毅就說了。
“關你什麼事?”陸明倒是想和這個人碰碰話。
“我要報警抓你,信不信,假冒醫生,欺騙病人!”嚴勇毅大怒,這個鄉巴佬竟然說不關自己的事。
“你無能,就別怪人家比你厲害,我看你這身體那麼虛,以後少打飛機,少擼管,就算你的鋼管做的,擼多了也會被磨損。”陸明看著他說道。
“你你”嚴勇毅氣結了,竟然如此說自己,還在這樣的在美女的麵前說這樣的話,簡直是不可原諒。
於是,他把在附近執勤的兩名保安叫來。
安莎雪急了!
“嚴醫生,不跟你們說了。”
又對婦女說道:“我們快點去吧。”
但是那婦女不動了,對著陸明疑惑的問:“真的能治?”
“我說可以就可以!”陸明肯定地說道。
嚴勇毅又插話道:“好大的口氣,你能治好的話,我跟你姓!”
“那要是治不好呢?”陸明說。
嚴勇毅神氣地說:“你這是相當於謀殺,是殺人犯,要償命的,敢不敢跟我賭?”
“好,就跟你賭,那你可要記住你的約定,不遵守的人,是小狗!學狗叫!”陸明說。
“哈哈,小子你輸定了,這位小孩的病情,已經有幾位醫生確診過了,你想要治好?談何容易,而且,造成任何的後果醫院將不會負責!”嚴勇毅笑了,剛才他看到安莎雪與這小子很靠近,定是安莎雪的追求者,現在上來送死,想必他是想在安莎雪麵前好好表現一下。
而且他接了這個攤子,醫院就少了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