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虎要讓他們感受到唇亡齒寒。
“我知道,你們當中還有一些小心思,但是我告訴你們,我們這些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誰也跑不了,我倒下了,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然後是下一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是被他一個個地把我們幹掉,還是我們大家一起來把他幹掉。”
“今天我把話挑明了,你們別怪我,我魏虎的性子你們知道,如果你們不想等死的話,明早就來唐大民的別墅,他陸明就在那裏,就醬,你們自己吃吧,我已經結賬了!”
說著,魏虎離場。
場麵安靜下來了,一分鍾後,一個個地找理由相續離開,滿桌子的菜,沒人動一個筷子,幾萬塊錢訂位置就這樣浪費了。
走出江仙樓,魏虎問了身後的小弟:“那個砸我弟弟的小姑娘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蘇姐的酒吧裏唱歌,昨晚,蘇姐還捧了她的場子,她住在江城大學後門那一帶的一個小巷子裏。”小弟說。
“通知蘇晶晶,今晚我去捧她的場子!”魏虎說道,“還有,整件事,不要告訴蘇晶晶,她與陸明走得近。”
“是,大哥!”
第二天楊彩兒請假了,她沒法安心上課,又去派出所看弟弟,但是警方不讓看,楊彩兒隻好讓謝律師來,才見到了弟弟。
弟弟的狀態還如昨天的一樣,甚至看上去比昨天要好一點,臉上的傷有好轉了。
“東偉,你怎麼樣?在裏麵有人欺負你嗎?”楊彩兒臉上灑著淚花。
楊東偉豪氣地靠在椅子上,腳搭在桌麵上,笑道:“你看我這像是被欺負的樣子嗎?”
看著弟弟這個樣子,楊彩兒真是又氣又擔心,都這樣了,他還笑得出來。
“不知道怎麼了,那警察大哥把我放進了一號牢房,昨晚我剛聽到這個的時候,差點就嚇到了!”楊東偉接著說道。
“啊”楊彩兒尖叫出來,手捂住嘴巴,東城分局的一號牢房,一般人都知道,裏麵關著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犯人,竟然把弟弟一個小孩關進去。
這
想到這,楊彩兒生氣了,她要去理論理論。
不過,卻被楊東偉叫住了,他說:“別緊張,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裏麵過地有多好,比我去浴足城散心都要快活。”
“怎麼回事?”楊彩兒聽他這麼說,就疑惑了,看弟弟的樣子不像被打或者非人的孽待。
“我一進去,裏麵的老大就問我,你是楊東偉?我說是,他又問我,陸明是你什麼人;我說是我姐夫。”
“然後,你猜怎麼著?”楊東偉賣了個關子。
楊彩兒沒心思去想這個,“快說!”
“嘿嘿,那獄霸老大把他那靠窗的位置,讓給我睡,還有人給我按摩,上煙,昨晚我起來上大號的時候,有個人跟上來,嘛的,當時我就嚇壞了!”
“別說粗話,他要幹什麼?”楊彩兒的興趣被提起來了,沒發現弟弟講故事的水平提高了不少。
“然後我就反擊了,痛打他一頓,比我還高兩個頭的人,愣是沒有還手,這一打就把所有人驚動了,他們看到我打這個人,以為是他欺負我了,二話不說就上來再把那人打一頓。”
楊彩兒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