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處的極西之地的群山之中有一處綠蔭之地,當中有景色宜人,有宏偉的建築。
周圍都是大雪封山,隻有這裏是綠色的,因為有結界封住了,大雪與寒氣無法進來。
方圓數百公裏的綠蔭,也就是說這個結界有著數百公裏,與昆侖山的昆侖虛有得一拚。
這片建築的的最前麵有一個巨大的門,門牌上印著兩個字:大豐山。
門牌下麵有一個人急急地從外麵進來,到了裏麵就看到幾個穿著綠色長衫拿著掃把的人。
“巴桑師兄,有什麼事情嗎?那麼急!”其中的一個問道。
這個從外麵回來的人叫巴桑,是個清瘦的漢子,一雙眼睛冒著精光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要是陸明在這裏,就能看出來這是個化神期巔峰的強者,“宗主呢?”
“正在禪修!”
“多久了?”
“已經第二天,師兄,宗主禪修的時候,不可打擾!”
“那我等等!”
巴桑坐在小亭子裏,就有人送上茶水,他焦急地喝著,“師兄,您這是從哪裏回來?”
“從雲武城,那裏變天了,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長鳴師叔死了!”
“啊!”
眾人驚訝不已,長鳴師叔是宗主的師弟,自從宗主建立大豐山之後就走了,當了一個散修,他都能練到渡劫期修為,其實力僅次於宗主。
當然,這也不是關鍵,關鍵是宗主一直對他有愧,能夠補償他的,就一定會補償,當年他可是幫了宗主很多,如果沒有他,就不會有現在的大豐山就不會有現在的宗主,更不會有他們的存在。
這些身為每一個大豐山的人都是知道的,他們對長鳴師叔都很尊敬,現在傳出長鳴師叔死在雲武城的消息,哪能不震驚。
“此事先不要到處說,等我宗主出來我稟告於宗主再說!”巴桑師兄說。
“是,師兄!”
“給我弄點吃的來!”
“是!”
隨後巴桑就在這裏等了五天,期間也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就等著宗主出來。
五天後,宗主出來了。
巴桑跪在以為白發須須臉色紅潤的老人麵前,帶著哭腔說,“宗主,長鳴師叔死了!”
本來還很淡定的經常宗主聽到這個,立即就不淡定了,呼呼地站起來,沉聲道,“你細細道來!”
“在雲武城,我看到了一個人與長鳴師叔大戰,那人將長鳴師叔打死了,屍體都沒剩一點點!”
巴桑想起當時的場景,神情激動。
“他是誰?”
“是一個陸明的人,他……”
巴桑講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最後宗主怒了,陰著臉說,“好一個年輕人,竟然連我的師弟都敢殺,此仇不報我怎麼對得起師弟!”
“宗主,該怎麼做?”巴桑興奮著,估計這是個好戰之徒。
宗主說,“你立即帶人去雲武城,將此人抓來!”
“可是,宗主,此人能將師叔打死,修為不低,我等不是他的對手啊!”巴桑可不想就這樣去送死,不然當時他就上去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