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莫非王爺喜歡我哭?(1 / 2)

月華如水。

北王府的偏角,孤零零的一間小屋,屋外的梧桐樹被夜風吹過,有幾朵小紫花兒悄然落下。屋內的床榻上,蘇染畫在那裏靜靜的躺著。

一個頎長的身影走進了屋子,來到蘇染畫麵前。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微抿的唇,冰冷的眸,原本張揚的那股寒意更加襲人。

蘇染畫微微的睜開了眼,有氣無力。雖然被林管家打暈了,可是在昏迷的夢中也是不得安生的,現實中該經曆的在夢中照樣不會少,隻是沒有了表麵的動作,外人看不到罷了。

那種強烈的欲望得不到淋漓的釋放真是一種煎熬,燥熱的身體急劇的燃燒,就像經曆了一場慘烈的火焚,終於得到了解脫。

醒來後,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淩亂的衣衫貼著肌膚,蒼白的臉上還透著潮紅,那種嫵媚人心的誘惑還在,隻是被夜色籠罩,不再那麼的顯眼,而她的整個人更加虛脫了。

“滋味如何?”西門昊垂下身,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就響在蘇染畫的耳畔,在月光的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張俊冷的臉,唇角勾著一道彎弧,顯出幾分邪佞。

已經清醒的蘇染畫自然知道自己剛剛經曆完什麼,前世做為頂級殺手,在完成所有的培訓課程之後,是在那種藥的侵蝕下結束了她的畢業典禮的。毫無意識的被陌生的男人侵占,那是她無法逃脫的噩夢,可是被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冷眼旁觀著自己的媚毒發作,沒有一點救贖的表示,又何嚐不是殘酷的。

這個西門昊的意誌確實堅定。蘇染畫的唇邊泛起一抹冷笑。想要的時候就瘋狂的掠奪,不想要的時候麵對真正的誘惑也是毫無反應,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蘇染畫輕輕的瞟了眼西門昊,他的話就好像是故意在詢問受刑之後的犯人。

在蘇染畫看來,西門昊是得意的,是他親手導演了這出戲,用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手法折磨自己,雖然她不知道西門昊是怎樣給自己下的毒。

蘇染畫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他以為自己會怕了嗎?當年在荒島上受訓時受的危險與苦難比這要厲害的多,那才是無法形容的人間地獄。

“嗬,有種,還笑的出來?”西門昊從上朝下直視著蘇染畫,她的笑確實很美,但在月光的映照下美的有些觸目驚心,因為這笑容裏帶著強大的,能與西門昊自身的冷酷相抗衡的力度。這讓西門昊的心中翻騰起一團怒火。

“莫非王爺喜歡我哭?”蘇染畫的聲音氣若遊絲,但是明顯帶著反諷。

“哭?”西門昊冷笑著拍打著蘇染畫的臉,“你若是哭,本王絕不會讓你活到天亮。”

想笑,能笑是不是?那麼你就永遠的笑下去。西門昊盯著蘇染畫,眸光凝縮,無比的陰寒。

見慣了各色的對手,像蘇染畫這般性烈倔強的人本來就屈指可數,而若論女人,蘇染畫是僅有的。

蘇洛城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培養出一個蘇染畫?

向來,蘇染畫在相府都是默默無聞的,若不是有了蘇洛城的設計,根本就不會有人提及。宰相府的光環一向都屬於她的姐姐蘇染情,那個被蘇洛城當做最大的賭注,嫁給了南王西門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