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 最大的區別(1 / 2)

.可以感覺到屋外人的指觸碰到了門上。

蘇染畫側藐了一眼搭在一側屏風上的衣衫,是小翠臨走前給她準備好的。

黑衣人依舊離蘇染畫很近,沒有要退去的意思。

蘇染畫忽而抬手向黑衣人擊去,就在黑衣人躲閃的刹那,縱身跳出了浴盆。一把揪過屏風上的衣衫,就著慣性旋了個圈兒的同時,將衣衫裹在了身上,赤腳站在了屏風側。

而黑衣人隻掃過一個玉影兒,聽的推門而入的聲音,縱身一閃,劃向了窗子,貫穿浴房的風起落之間,一個人走了進來,一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西門昊繞過屏風,看到蘇染畫赤腳裹著一層單衣站在那裏,發絲濕漉漉的垂在肩上,臉上的水珠沿著瘦削的線條滑到下巴處,滴落。地上濕了一圈圈圓暈。

就好像剛從禦花園的寒池中上了岸,那麼的弱不禁風,惹人心疼。

而且她身上還中了絕殺草!

一想到劇毒在蘇染畫身上悄無聲息的蔓延,西門昊的心跟著揪了一下,這跟為白依依而心揪是不同的。

為白依依過多的是擔心與怕讓她受到傷害。為蘇染畫卻讓他害怕失去,怕這個剛剛走近自己的女子又遠去。

“洗完了麼?洗完了就趕緊到榻上,不要涼了腳。”西門昊道,他不知蘇染畫為何會在自己踏進門的時候離開了浴盆,或者是為了避開他?

蘇染畫一聲不吭的走到一旁的床榻前,坐上去,將自己用被子裹住。

西門昊跟著她走到榻前,坐在她的身邊,第一次想要對一個女子甜言蜜語,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一向以冷寒之氣示人的西門昊突然顯得有些僵硬,不知所措。

蘇染畫裹著被子朝裏坐了坐,避開西門昊,她想聽他說什麼,但他一直不開口讓她有些懊惱,也跟著悶悶的不發聲響。

“你的身子有沒有什麼不適?”西門昊望向蘇染畫,閃爍的眸子觀察著她臉上的每一絲神情。

“王爺放心,我的身子可不像白小姐那般嬌貴。”蘇染畫道,說出的話都讓她自己覺得別扭,帶著酸酸的味道。不由得想用指甲掐自己。

西門昊盯著蘇染畫,俊冷的臉上綻開了濃濃的笑意,透出了幾分邪邪的味道,身形前傾,逼近了蘇染畫,“愛妃,你在吃醋嗎?”

“染畫知道王爺有白小姐,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蘇染畫為自己辯解。

“你在怪我。”西門昊道,當看到她獨自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就知道她生氣了。

不過這樣西門昊反而高興,蘇染畫生氣總好過倔強與不屑,因為在意了才會生氣。而他因為在意才會顧念她的感受,將白依依留在太醫院後便匆匆趕了回來。

“我現在可是仰仗著王爺求生存,小心侍奉王爺都來不及,怎麼會因為一件無關的小事兒就怪王爺?”蘇染畫微抬起頭,與西門昊平視,淡然笑道。

又是這股倔強不服輸的勁兒!

西門昊眸光一閃,劃過淺淺的波痕,“我承認愛上了你,你就不能承認自己也在意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