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挑起事情的不是她,可是卻好像都是她的錯。
喬幸兒正要講話,忽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許安妮,正滿臉冰冷的看著她,眼神閃了閃,將話咽了回去,看著付井然道:“學長,既然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說完,她沒有再看付井然一眼,轉身徑直朝另一邊走去。
她本來想說讓他去問許安妮,為什麼那個女人要灌她喝酒,可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說了又能怎麼樣?
事情已經過去了,她現在把許安妮揭發出來不僅無濟於事,而且倒更像她在挑撥離間。
走到酒水區,喬幸兒拿起一杯雞尾酒,餘光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朝她快步走過來,眼神變得有些冷。
“你們剛才說什麼了?”
許安妮冷冷地盯著她道。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微笑著轉過頭,看著她道:“我們什麼都沒說,不過是閑聊幾句而已。”
許安妮臉色一變:“你”
“你不用這麼著急來找我,放心,我沒有插足你們之間的想法,更沒有告訴他,你指使那個女人灌我喝酒的事,當然,如果你下次還要來找我的麻煩,我就不保證會不會說出去了!我記得學姐你說過,井然學長最討厭欺騙,是麼?”
喬幸兒不知道如果付井然知道那件事會是什麼反應,但是她斷定許安妮一定不想讓付井然知道。
許安妮在訂婚宴上‘挺身而出’和今天主動來找她為付井然的母親治病,都說明許安妮正急於在付家表現,這時候她怎麼能讓自己有負麵影響。
果然,喬幸兒說完後,許安妮看她的眼神冷了又冷,卻沒有再說什麼。
喬幸兒懶得和她再說什麼,放下杯子抬腳離開,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許安妮道:“對了,如果喜寶在京航工作的不開心的話,說不定我一衝動,也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他。”
喬幸兒不想做一個威脅別人的惡人,但是鑒於許安妮以前的種種行為,難保她以後不會找喜寶的麻煩。
“你威脅我?嗬,你以為你說了井然就會信嗎?”
許安妮緊緊握著拳,眼神冷到了極致。
她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從來都是她在這些對付井然有企圖的女人麵前占上風,喬幸兒竟然敢威脅她!
“那你就試試吧。”
喬幸兒笑笑,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她不想惹事,但是如果許安妮還要針對喜寶,那她也不會再客氣!
許安妮咬牙切齒的看著喬幸兒離開的背影,她是付井然的未婚妻,很快就會是付家的二少奶奶,這時候她絕不能讓喬幸兒搗亂!
“你是許小姐吧?上次在訂婚宴上我們見過麵。”旁邊傳來一名女子攀談的聲音。
“我是,見到你很高興。”
許安妮揚起下巴,微笑著朝對方道。
既然喬幸兒喜歡耍威風,那就就讓她囂張一次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她就要嫁進豪門,而她喬幸兒不過還是個陪別人睡覺的女人!看誰會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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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去年我們在慈善晚會見過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