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幸兒,那個女人對你做了那種事,我今天非得要教訓她!穿著人模狗樣的,結果那麼惡毒!”
一想到喬幸兒曾經的經曆,喜寶就氣不打一處來。
“算了吧,喜寶,別再去招惹她了,我不想和他們有任何來往。”
喬幸兒皺著眉道。
喜寶臉色一沉:“就這樣放過她們嗎?她那樣對你”後麵的話,怕喬幸兒聽了上心,她沒說出來。
“不然去和她打一架嗎?”喬幸兒眼神定定的看著喜寶,道:“我明天要去工作,今天我們是出來慶祝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要開始新的人生,過去的那些痛苦的、憤恨的、不能釋懷的,她都不想再提起,死裏逃生一次,她的生命不是再用來和秦瀾糾纏不清的。
這些人已經和她沒有關係,她不是放過秦瀾,而是放過了她自己。
喜寶自然聽懂了喬幸兒的意思,她雖然不甘心喬幸兒被白白欺負了,但是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咬了咬牙在椅子上坐下,道:“算是便宜她了!不過跟她在一個餐廳裏吃飯真惡心!”
喬幸兒笑了笑,將菜單遞給她,道:“你不在意她不就不惡心了麼?就把她當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恕我直言,陌生人都比她順眼!”
喜寶皺著眉滿臉不爽地道。
喬幸兒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催促喜寶點餐。
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的原因,秦瀾和她的朋友很快便買單離開了,喜寶說秦瀾肯定是心虛才走的。
喬幸兒倒是沒想那麼多,如果是以前,秦瀾肯定會過來奚落她幾句,但是現在她已經和禦少厲沒有關係了,秦瀾應該也覺得沒有必要搭理她了。
第二天。
喬幸兒起了個大早,正在衛生間刷牙,忽然聽到門鈴聲,走過去打開門。
“你怎麼來了?”
喬幸兒詫異的看著站在門外的上官星夜,她嘴裏含著泡泡,說話含糊不清的。
“你上班第一天,我來接你。”
上官星夜轉著手裏的車鑰匙道。
“你?”喬幸兒愣了一下,怔了怔,跑到衛生間將牙膏泡泡吐了,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角,朝他道:“你有傷不在家裏養著,來送我幹什麼?而且你能開車麼?”
“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正常活動沒問題。”上官星夜道。
“還是算了吧,萬一你開心的時候,一不小心再被撞一下怎麼辦?醫生可是說了你不能再受傷了。”
喬幸兒道。
“大早上的,你就不能說點好點的,詛咒我是不是?”
上官星夜頓時不樂意了,皺起眉看著她。
喬幸兒無語:“我不是詛咒你,我是和你說正經的啊。”
“你是正經的希望我被撞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
“呃,要不然我來開車吧,我有駕照。”喜寶的聲音插進來。
吃過早餐,喜寶開車帶喬幸兒和上官星夜去拍攝地,走出電梯,一眼便看到皮特在不遠處對幾名手下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