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人很隨和。”喬幸兒笑了笑。
付井然也勾了勾唇,拿起酒喝了一口,聲音多了幾分濕潤:“他從小話就多,我們都覺得他應該去當狗仔,不過他沒有惡意,尤其是對女孩子。”
舞池裏,賀凜正和一個穿著熱辣的外國女郎貼身熱舞,動作之火爆,周圍傳來一陣陣口哨聲。
喬幸兒看了一會,收回視線點了點頭,道:“同意。”
“聽說你下午的拍攝很順利?”付井然道。
“恩。”
“那就好。”
兩人你一問我一答的聊了幾句,氣氛說不好也說不上尷尬,大多數時間都是付井然在說,喬幸兒隻負責聽和回答。
“是不是不喜歡這裏?”付井然道。
“恩?”
喬幸兒撐著頭看他,眼神有些迷離。
果酒雖然好喝,可到底也是酒,現在後勁上來了,她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付井然勾唇笑了笑,道:“我剛我忙完過來,還沒吃晚餐,聽說你們收工後也沒吃晚餐,要不現在陪我去吃點東西?”
“嗯?吃東西?”喬幸兒皺了皺眉,付井然眉頭一皺,察覺到她的異樣:“幸兒,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喬幸兒便擺了擺手,歎了口氣道:“沒事,就是有點暈,恩,學長你自己去吃飯吧,我想回去休息。”
付井然眉頭一皺,看了她的酒杯,拿過來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驀地轉過頭冷冷地看著酒保:“你在裏麵放了什麼?”
“嗬嗬,也沒什麼,隻有幾滴烈焰而已,你的朋友和她很般配。”酒保笑嗬嗬地解釋。
酒保誤以為喬幸兒和賀凜是男女朋友,才會多此一舉在果酒中加料,這在酒吧其實是很正常的事。
烈焰是一種高濃度的烈性酒,都是用來調酒的時候用的,雖然酒保隻加了幾滴,但是放到喬幸兒這種沒酒量的人,已經綽綽有餘。
“學長,你去吃飯吧,我先回去。”
喬幸兒沒注意酒保和付井然的對話,迷迷糊糊的也知道自己喝多了,起身便要離開。
現在再責怪酒保已經沒有意義,付井然冷冷地瞥了酒保一眼,放下被子一把扶住喬幸兒的肩,拿起她的包皺著眉道:“我送你回去。”
“唔不不用”
喬幸兒擺著手、嘴巴裏說著不用,其實她的步子已經踩不穩了。
付井然什麼都沒說,半摟著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大手替她擋開兩邊的人,護著她往外麵走。
走出酒吧,喬幸兒就徹底不行了,喊著嚷著要找公交車站。
她隻當自己還在國內,這裏街麵是由小磚一塊塊拚成的,喬幸兒穿著高跟鞋又喝醉了,根本站不穩。
付井然扣著她,防止她摔倒,將西裝披在她身上,聲音溫柔的勸著:“聽話,我們的車在那邊,我們開車回去。”
“開車?”喬幸兒愣了一下,緊接著搖頭:“沒有,我沒有買車。”
“不是你買的車,是我買的。”付井然有些好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