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不是對任何人都是這樣,阿姨你應該也有不喜歡的人吧。”
實話實說,她們就是不喜歡許安妮,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嗬,你倒是說話直。”周芸看了眼喬幸兒,將咖啡勺子放在碟子上,蘭花指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緩緩道:“我在報紙上看到喬小姐的照片時覺得有些眼熟,如果我沒記錯,上次井然訂婚,你好像是在和禦少厲一起來的吧?”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是。”
“喬小姐好本事,禦少厲和我兒子這樣的人,竟然都栽在你的石榴裙下,恐怕就是最有名的交際花也辦不到這點。”
周芸將她比做交際花,明嘲暗諷的話刺耳極了。
喬幸兒皺了皺眉,正要講話,周芸繼續道:“如果我沒猜錯,許安妮的新聞也是你曝光出去的吧?”
許安妮。
周芸叫的是許安妮的全名。
這是一種生份的表現。
“是她先找記者亂摸黑我,所以我才以牙還牙,這都是她自找的。”喬幸兒道。
周芸臉上有了明顯的不悅:“那麼喬小姐知不知道你的作為,將我們付家變成了一個笑話?”
這些天網上討論的最熱烈的不止隻有許安妮,還有被許安妮選中的付家,作為一個豪門大家族,付家當然會受到輿論的非議。
喬幸兒皺了皺眉,道:“許安妮在找人摸黑我和付井然學長的時候也沒考慮過付家的名聲,對我來說,我隻需要反擊對我不利的人,其他的抱歉,不在我選擇的範圍內。”
如果周芸真的要怪她們破壞了付家的名聲,那也應該是去找許安妮,而不是她。
“摸黑?許安妮說的真的隻是在摸黑嗎?”周芸眯起眼,審視的眼神有些嘲諷。
喬幸兒一怔,皺起眉道:“你也相信新聞上的報道,認為我在勾引付學長,潑壞她和許安妮之間的婚約?”
“難道不是嗎?喬小姐,你敢說你和井然退婚沒有你的原因嗎?我讓人調查過,你們私下裏不止一次見過麵,許安妮找人拍的照片也能證明,還有喬小姐這次難道不是和井然一起在國外呆了幾天嗎?”
周芸語氣緩慢而篤定,她顯然不是貿然來找喬幸兒的,她知道喬幸兒和付井然之間發生的事,起碼表麵上看是這樣。
喬幸兒眉頭一皺:“我想你誤會了,我”
“你不用向我解釋。”周芸打斷她:“喬小姐,我不想說讓你難堪的話,但我還死要告訴你,我不是井然,你不用在我麵前演戲。”
周芸說,不想說傷害她的話,結果說出的話缺比刀子還鋒利,她甚至沒有說一個髒字,就把喬幸兒的自尊完全踩在了腳底。
以前和禦少厲一起參加晚宴時,喬幸兒見過不少豪門太太,但真正打過交道的隻有宋薇,可周芸和宋薇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人。
宋薇隻是一個過著優渥生活的豪門太太,而周芸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她居高臨下的眼神和無意間流露出的鄙夷的姿態足夠證明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