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是每天都這樣的。”
喜寶低著頭道。
“都這樣了,你還在替他說話?”喬幸兒皺起眉錯愕的看著喜寶,氣憤地道:“他這樣對你,你就不該照顧他!反正禦家多得是傭人,他需要照顧的話有得是人來。”
喬幸兒是真的替喜寶不值,如果隻是宋薇不喜歡她,也就算了;可連上官星夜現在都是這種態度,她實在不知道喜寶堅持的理由是什麼。
喜寶訕訕的勾了勾唇,聲音有些低:“其實也不怪怪他,他從來沒有要求過我來這裏,是我自己一意孤行非要住進來的。”停頓了一下,她繼續道:“真的,幸兒,我不怪他。”
最後幾個字,喜寶說很輕。
有種令人酸楚的無奈。
情之一字,誰也說不清。
喬幸兒咬著唇看著喜寶,哽在喉嚨裏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說了也沒用。
很明顯喜寶並沒有打算離開,她覺得無法忍受的事,在喜寶眼裏卻甘之如飴。
“可是你太不值得了。”
喬幸兒抿著唇,轉過頭去看傍晚的夕陽。
以前的喜寶沒心沒肺,拿著可觀的工資,每天就想著買什麼漂亮衣服,當一個漂亮的月光族。
可現在的喜寶
喜寶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你沒看過電視上有句話嗎,‘沒有值得不值得,隻有願意不願意’,”她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喬幸兒:“幸兒,我覺得我是值得的。”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喜寶深陷在上官星夜這個漩渦裏,不肯自拔,喬幸兒終於無話可說。
“好吧,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喬幸兒歎了口氣,頓了頓,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忍不住道:“你到底喜歡上官星夜什麼啊?他脾氣那麼差,人又壞,對你也不好”
而且還有遺傳病。
從作為男朋友的角度上來說,簡直一無是處好不好!
喜寶笑了,看著她道:“那你又喜歡禦少厲什麼呢?他也很不好啊。”
禦少厲和上官星夜比起來,也就是半斤對八兩而已。
喬幸兒一怔,撇了撇嘴道:“起碼禦少厲對我還算好。”
喜寶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看著她這副樣子,喬幸兒歎了口氣,道:“上官星夜那家夥運氣真好,在禦家的時候禦家的人慣著他,現在你也慣著他!真是個被泡在蜜罐裏的小孩,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夥!”
“你千萬別被他聽到你說他像個小孩,否則你們肯定又要吵架了。”喜寶道。
喬幸兒瞪眼:“讓他來好了,我才不怕他呢!”頓了頓,她又道:“你有時候也不能太讓著他,否則他就會欺負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
喜寶點了點頭。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看喜寶那樣子,讓她反抗上官星夜估計也不可能。
喬幸兒又和喜寶說了幾句,見她臉色好些了,才轉身回別墅。
第二天。
喬幸兒正在吃早餐,劉媽告訴她,她上了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