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兒,你這幾天沒有工作,怎麼不和禦少厲一起去出差?”喜寶好奇地問。
喬幸兒搖了搖頭:“雖然沒有工作,但是我還要準備婚禮的事,沒有時間和他一起去。”
“那你就不擔心麼?”喜寶好奇的看著她。
“擔心什麼?”喬幸兒沒反應過來。
“擔心禦少厲啊,畢竟他一個人在外麵,你就不擔心他會不會”
“你說他出軌?”喬幸兒接過話,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道:“不擔心啊。”
“為什麼?你就這麼信任他麼?”喜寶道。
喬幸兒笑了笑,道:“信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如果他不安分的話,這種事怎麼防都是防不住的。”
以禦少厲的身份,多得是女人對他前赴後繼,如果他真的想做點什麼,她又怎麼可能防得住,所以還是別庸人自擾了。
喜寶挑了挑眉,道:“我看電視上那些豪門太太都防著自己老公出軌,還有什麼鬥二房、三房的,幸兒你心真大,對禦少厲也太放心了。”
劉媽將三明治放在餐桌上,道:“不是少奶奶對厲少放心,是因為厲少根本不會做這種事,他這麼愛少奶奶,怎麼會舍得讓少奶奶傷心呢。”
喬幸兒低下頭笑了笑,她當然知道禦少厲愛她,但是從別人口裏聽到,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老公又帥又有錢,對你又好幸兒,我終於體會到同學們對你的那句評價了。”
喜寶歎著氣道。
“什麼評價?”喬幸兒疑惑地道。
喜寶:“人生贏家!”
喬幸兒笑了笑,沒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吃早餐。
“既然不用工作,今天跟我去銷金號?”
上官星夜這話是對她說的。
喬幸兒怔了怔,有些好奇地道:“銷金號還沒走?不是說它在一個地方隻停留一段時間麼?”
算起來,銷金號在這停留的時間已經超過兩三個月了。
“暫時不會離開。”上官星夜瞥了她一眼,又多加了一句:“你和禦少厲的婚禮,炎霖也會參加,他會等你們的婚禮舉行完後再走。”
喬幸兒一怔,想到炎霖的身份,點了點頭。
他會參加他們的婚禮也不奇怪。
“對了,炎霖那種身份的人,為什麼要去開一條賭船?難道他就不怕給他的家族摸黑?”喬幸兒疑惑地道。
上官星夜微微皺起眉,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提醒:“你現在好歹也是禦太太了,有句話你沒聽過?”
“什麼話?”她茫然地道。
“不該問的別問!”
上官星夜道。
喬幸兒眼神一閃,立刻點了點頭:“ok!我懂了。”
秘密這種東西,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炎霖那種身份的人會開賭船肯定有他的目的,反正這些事都和她沒關係,她沒必要去了解,也省得引火燒身。
“那你跟不跟我去銷金號?”上官星夜還是讓她陪他去。
喬幸兒想了想,擺了擺手,道:“我不去,你們自己去玩吧。”
上官星夜頓時不樂意了,皺起眉看著她:“你工作都暫停了,為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