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跑車朝郊區開去,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後,車子在城外的女子監獄停下來。
不遠處有一扇鐵門和高高的圍牆,鐵門前停著一輛黑色豪車,付井然靠在車旁等著他們。
喬幸兒看了眼不遠處的鐵門,道:“她已經被定罪了嗎?怎麼會被關在這?”
“那個姓付的安排的。”上官星夜將車停好,道:“下車。”
喬幸兒推開車門下車,不遠處付井然朝他們走過來,看著她道:“今天身體還好麼?”
“嗯。”喬幸兒點了點頭。
經過幾天休養,失血過多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精神好了些。
“那就好,走吧,我們進去。”付井然道。
三人一起走進去,空曠的監獄內部安靜的讓人心慌,處處都透著一股說不清的壓抑。
“付二少爺,你們就在這裏等吧。”一名獄警將他們帶到探訪室,便離開了。
“去那裏等,我們在外麵等你。”
付井然朝一塊玻璃抬了抬下巴。
喬幸兒點了點頭,走過去在窗戶玻璃前坐下。
沒過一會,玻璃那邊傳來一些動靜,喬幸兒偏過頭看過去,隻見一名獄警帶著穿著長裙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隻見對麵的許安妮穿著一條髒兮兮的長裙,枯黃的長發蓬亂的披散著,露在外麵的胳膊很瘦很黃,喬幸兒皺起眉,視線落在她一條走不穩的腿上。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今天來見的人是許安妮,她真的無法將眼前這個女人和許安妮聯係起來。
許安妮也看到了喬幸兒,眼裏的光亮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譏諷和憎恨。
獄警將許安妮帶到位置上後便離開了,許安妮冷冷地盯著她,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喬幸兒看了看她,伸手將電話接起來,耳邊傳來許安妮冰冷譏諷的聲音:“喬幸兒,沒想到你還有時間來看我。”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定定的看著許安妮:“我在電梯口遇到的那個女人是你?”
“是!”
“把付井然打暈的人也是你?”
“我安排的!”
“把我們放在一起,破壞我的婚禮,是你早就預謀好的?”喬幸兒道。
“當然!”
她問的每一個問題,許安妮都一一承認,在這個過程中,許安妮沒有任何愧疚或是膽怯,臉上的表情充分的展示了她的得意。
喬幸兒握著手機的手收緊,眼神冰冷的看著許安妮:“我以前見過你。”
那個她在電視台問路的女人,就是眼前的許安妮,隻是當時許安妮蒙著臉,穿著也與過去大不相同,她沒有認出來罷了。
“是,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已經在跟蹤你了,這是你運氣太好,每次都被你給避了過去。”說著,許安妮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貌似很愉悅的打量著她,道:“不過現在好了,喬幸兒,你現在已經是臭名昭著的過街老鼠了。”
“為什麼?”喬幸兒定定的看著許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