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幸兒低著頭,眼神閃了閃,道:“我在字條上寫了,讓你好好照顧自己,劉媽她沒有照顧好你嗎?”
“喬幸兒。”禦少厲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喬幸兒一怔,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
“在你眼裏我是一隻豬嗎?沒有感情、沒有想法,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隻要吃一些營養的東西就能長得白白胖胖。”禦少厲定定的看著她,低沉平靜的聲音一字一頓地道:“我是人!我有感受!你一聲不響離開,你讓我怎麼安然無恙?”
禦少厲說不上在質問,甚至談不上責備,他沒有說因為她的離開,他有多難過、有多痛苦,可是這些話卻字字珠璣,讓人心裏說不出的沉悶。
喬幸兒咬咬唇,道:“我以為,你當然並不想見到我。”
“你沒有問過我!”禦少厲眼神驟地變冷。
“可是我有感受。”喬幸兒眼神定定的看著他,道:“如你所說,禦少厲,我也有感受。”
就算住進醫院、額頭上縫了針,被人告訴自己死了一次,她都沒有怪過禦少厲。
可是禦少厲避而不見的態度,讓她的信心一點點崩塌。
她連留在那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
禦少厲皺起眉看著她,抿著唇沒說話。
她說的沒有錯,他一直沒見過她,就連她在醫院,他都沒去過一次。
於他而言,他不敢見她,但對她來說,又是一種什麼感受?
說也沒有說話,房間裏靜悄悄的。
禦少厲盯著她看了一會,低沉的聲音有些暗啞:“你有話和我說?”
和過去一樣,他依然還是洞察力驚人,一眼便看得出她在想什麼。
喬幸兒回過神,也沒打算否認,點了點頭,道:“嗯。”
“”
禦少厲沒說話,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態度。
“我我和付井然,那天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那天我是被迷暈了帶過去的,而他是和人交手後被人打暈了帶過去的,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許安妮。”喬幸兒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從最開始的部分說起。
“嗯。”禦少厲應了一聲,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
“你不意外嗎?”喬幸兒疑惑地道。
禦少厲搖頭:“我已經在看守所見過她了。”
喬幸兒一怔,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她’指得是許安妮,頓時有些驚訝,皺起眉詫異地道:“你怎麼知道她的?”
“查到的。”
禦少厲淡淡地道。
“你查了婚禮上的事?”喬幸兒更加驚訝地道。
“嗯。”禦少厲點頭。
喬幸兒皺了皺眉,道:“那你知道許安妮是和秦瀾聯手的嗎?”
“知道。”禦少厲表情還是很淡。
他都能查到許安妮在看守所,自然說明已經了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怪不得在聽她提到許安妮的時候,他沒什麼反應,原來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了。
喬幸兒點了點頭,眼神閃了閃,繼續道:“關於我和付井然的那張照片,我們的確是擁抱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對他‘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