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訓練?”喬幸兒皺起眉不可置信地道。
“”禦林點頭。
禦少厲這樣的人,連車子都是防彈玻璃,什麼心理建設也不是不可能。
這是他從小就進行的訓練,本來也算是一件保護禦家和他的好事,在這個時候卻成了一樁麻煩事了。
“那現在怎麼辦?他本來就不是很想接受心理治療,你也知道他以前心理就現在又多了一個什麼心理建設,難道真的沒法對他催眠治療了嗎?”
喬幸兒緊緊皺著眉。
“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禦林道。
“嗯?”喬幸兒疑惑地看著他。
禦林皺了皺眉,道:“唯一的辦法是讓厲少打開心扉,但是這樣很難,我可能做不到。”
“那誰能做到?”喬幸兒問道。
“你!”禦林定定的看著她道。
“我?”
喬幸兒驚訝的看著他。
“是的,少奶奶你是厲少身邊最親近的人,也許隻有你能試一試,如果他不能打心扉,接受心理輔導,那麼我們不管試多少次,結果都和現在一樣,隻是徒勞而已。”
禦林道。
喬幸兒皺了皺眉,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我試試,可是我要怎麼做?”
幾分鍾後,喬幸兒推開門走進去。
聽到她的腳步聲,禦少厲轉過頭朝她看了一眼。
喬幸兒笑了笑,走到搖椅旁蹲下,看著禦少厲道:“禦少厲,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禦少厲挑了挑眉,俊臉上表情很淡,“他都催眠不了我,你打算自己試試?”
他瞬間就看出她的意圖。
“我哪能催眠你啊。”喬幸兒訕訕的笑了笑,道:“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嘛,你回答我好不好?”
她仰著小臉笑眯眯的望著他,表情可愛極了。
禦少厲看了看她,低沉的聲音淡淡的:“嗯。”
“那天我出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喬幸兒道。
“”
禦少厲英眉驀地一皺,俊臉緊繃地盯著她。
很明顯他不願意提及這個話題。
喬幸兒定定的看著他,伸手握住他放在扶手上的手,聲音溫軟地道:“禦少厲,禦林說了如果你不肯麵對過去,那他永遠都催眠不了你,你不能一輩子都做噩夢,把那天的事說出來好不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禦少厲擰著眉,冰冷的黑眸緊緊看著她,過了一會,低沉的聲音壓抑地道:“你死了!”
喬幸兒一怔,眼神閃了閃,道:“可是我不記得經過了,你能說詳細一點嗎?”
禦少厲看她的眼神有些混亂:“你泡在浴缸裏,水是紅色的,被你的血染紅的,地上也有紅色的水,還有牆上你的臉很白,身體很冷,冰的,沒有一點溫度,腦袋耷在浴缸上,閉著眼睛沒有呼吸”
喬幸兒第一次知道自己死亡時候的畫麵,從禦少厲的敘述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個恐怖片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