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喬幸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搞的鬼!你仗著自己禦太太的身份亂來,就不怕給禦家摸黑嗎?”秦瀾眼神咄咄逼人地盯著她。
“你說什麼?”喬幸兒這次是真的沒忍住被逗笑了,勾著唇忍俊不禁地看著秦瀾:“你跟我說禦家的名聲?哈,你現在還在為這個操心呢?秦瀾你是不是失憶了?還記得讓禦家出醜的人是誰嗎?”
秦瀾居然指責她給禦家摸黑,喬幸兒簡直覺得無言以對,好笑的看著秦瀾道:“還有哦,我真的不知道你說得是什麼事,如果你實在擔心的可以去向禦家告狀,如果你還進得去那扇門,禦少厲的父親還會聽你得解釋的話。”
禦擎山是個多愛惜禦家門麵的人,為了禦家他都能一再容忍她,所以他更不可能會原諒在婚禮上謀劃那一出的秦瀾!
秦瀾氣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地盯著喬幸兒,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可也隻能是這樣罷了。
喬幸兒看著秦瀾的眼神,忽然覺得有點熟悉,曾經的她就這樣看過秦瀾,那種恨不得撕了對方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她讓秦瀾也嚐到了。
喬幸兒上前一步,和秦瀾的距離拉近,定定的看著秦瀾盛怒的臉,用隻有她們兩人的聲音說道:“有一件事情你可能忘了,但是我還沒忘,曾經你可是從我身體裏取走了一些東西。”
那種生不如死、卻求死無門的滋味,是深深刻在骨子裏的記憶。
平時沒有感覺,但隻要一想起來,四肢百骸的骨頭都覺得疼。
“禦太太,您怎麼在這站著呢,您”時裝秀的主辦方負責人走過來,看到秦瀾也在,頓時愣了一下,畢竟都聽說過她們過去的風言風雨,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熱情的笑著道:“禦太太,您的位置在這邊,秀就要開始了,您請跟我來吧。”
傻子都知道,現在喬幸兒和秦瀾站在一起應該討好誰。
喬幸兒眼神淡淡地看了眼秦瀾,收回視線,轉過頭朝負責人笑著道:“那就麻煩你帶路了。”
“禦太太哪裏話,您能來我們已經是蓬篳生輝了,應該的應該的”
負責人滿臉堆笑一步三屈地道。
秦瀾站在原地,緊緊咬著牙,冰冷的眼神死死看著喬幸兒的背影。
這個女人搶走了她所有的東西!她的丈夫、她的地位!
喬幸兒看秀的位置在全場最好的區域,在椅子上坐下,她靜靜的等著秀開場。
過了一會,身邊坐下一道身影,喬幸兒轉過頭看著阿洛道:“你是不是搶了秦瀾的工作了?”
“沒有,她那個活動檔次太low,不適合你,我隻是讓他們換了個人而已。”阿洛輕描淡寫地道。
怪不得她沒接到新的工作通知,原來是這樣。
看完秀,喬幸兒和阿洛一起離開,躲開外麵的記者,兩人走到後門外坐上等候的車。
喬幸兒看了眼時間,朝司機道:“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