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他才不會。”
喬幸兒撇了撇嘴,堅定地道。
上官星夜冷冷地笑了一聲,考慮是不是該挑兩件禦少厲曾經的風流事說給她聽聽。
那個女人已經離開走廊了,喬幸兒拄著拐棍去找禦林換了藥,等她回到房間後,上官星夜才離開。
兩天後,喬幸兒腳傷好得差不多了,便出院回別墅。
“少奶奶,我讓人送你回去。”禦林道。
“不用了。”喬幸兒搖了搖頭,道:“我正好沒事幹,要先去一趟禦氏,一會和禦少厲一起回去,你忙你的吧。”
“好。”禦林道。
從醫院走出來,喬幸兒站在路邊等車。
“吱——”
忽然,一輛車在她麵前停下,喬幸兒疑惑的看著車窗,隻見車窗降下,付井然坐在駕駛位,勾著唇看著她:“幸兒,你從國外回來了?”
喬幸兒:“”
“怎麼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付井然微微挑起眉。
冬日的陽光穿透清冷的空氣照在大地上,斜斜的落在付井然溫和的臉上,他本就是比陽光還要溫暖的人,此時讓人有種現在不是寒冬臘月,而是萬物複蘇的春天的錯覺。
“你要去哪?”付井然看著她道。
喬幸兒回過神,眼神閃了閃,道:“去禦氏。”
“上車,我送你去。”付井然傾身打開車門。
車子堵在醫院外麵的路上,後麵傳來一連串喇叭聲,喬幸兒看了看他,走過去打開車門坐進車裏。
“既然要去禦氏,禦少厲怎麼沒派人接你?”付井然將車朝禦氏走去,和她閑聊。
“是我自己打算打車過去的。”喬幸兒道。
“你們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前段時間。”喬幸兒說完,頓了頓,又道:“對了,我看到你當上付氏總裁的新聞了,恭喜你。”
“謝謝。”
付井然轉過頭笑看了她一眼。
另一邊禦氏。
寬大的總裁室裏,茶幾上放著兩盞冒著熱氣的茶杯,空氣中有隱約的茶香浮動。
“本來聽說你回來後,我就想來拜訪你的,但是你又出差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我就趕緊過來了,你不會嫌我叨擾吧?”
炎霖坐在沙發上,麵帶笑容的看著禦少厲。
“不會。”禦少厲低沉的聲音淡淡地說了兩個字,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茶杯,微微低著頭看著杯子裏的茶水。
炎霖笑了笑,道:“上次你說你已經不是禦氏總裁了,所以我所求的事你幫不了我,現在你又回到了這個位置上,答案是不是也會變一變了?”
空氣忽然有些沉默。
禦少厲放下茶杯,低沉的聲音波瀾不驚:“不會。”
炎霖眼睛一眯:“哦?為什麼?”
“你們的事,我不打算參與。”禦少厲黑眸平靜的看著他。
炎霖皺了皺眉,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起身走到落地窗邊,低下頭看著下麵,道:“為什麼呢?給我一個理由,你不是沒有野心的人。”
“那要看是什麼樣的野心了。”禦少厲低沉的聲音緩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