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銷金號的都不是普通人,毫不客氣的說,那條船隻有腰纏萬貫的名流才能登上,所以能在那聽到各大公司豪門的黑料也並不奇怪。
“禦家的也有嗎?”喬幸兒詫異地道。
“不知道。”上官星夜搖了搖頭,道:“他又沒有用這些東西威脅過禦家,誰知道他手裏有沒有。”
也就是說,除了炎霖自己,沒人能確定。
這是一場剛剛開始的局,誰也不會剛出場就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
喬幸兒咬了咬唇,道:“那他知道你的事嗎?”
上官星夜看了她一眼,道:“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不知道禦家遺傳病的秘密。”
“”
喬幸兒怔了怔,這才鬆了口氣。
禦家的遺傳病是最大的秘密,如果炎霖以這一點要挾,那禦家如果不想倒台,就隻能任他擺布。
下樓後,喬幸兒沉默的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自從知道池塘裏的秘密後,她再也沒有看過窗外那一池鮮豔怒放的荷花。
“扣扣扣。”門上響起三聲輕扣。
“進來。”上官星夜道。
吱呀。
門從外麵打開。
付井然和一名保鏢走進來,看著她,道:“幸兒,餓了麼?看看我今天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來了。”
“”
喬幸兒抬起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保鏢將飯菜從食盒裏拿出來,精美的菜品色香味俱全,飯菜的香味立刻在房間裏散開。
“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見她臉色不是很好,付井然皺起眉問道。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聲音有些輕地道:“不是,我隻是沒胃口,你們吃吧。”
“為什麼會沒胃口?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又不吃東西怎麼行?你的身體會受不了,還是先一點。”付井然皺起眉,接著又道:“是不是在這裏呆悶了,如果你想出去,明天我陪你去外麵走走。”
“她要出去的話我會陪他去,今天她是真的沒胃口,你別勉強她了。”上官星夜皺起眉道。
付井然眉頭一皺,道:“但是不吃東西怎麼行?這對她身體不好!”
“一頓不吃又餓不死。”上官星夜道。
“我說,你們吃午餐,怎麼也不叫我?”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外麵走進來。
喬幸兒抬起頭,隻見炎霖唇角擒著一抹淡笑,走進竹樓大門,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抓緊。
“星夜,你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炎霖勾著唇掃了一眼房間裏的人,微笑著看著上官星夜道。
“聽說你很忙,就沒打擾你。”上官星夜道。
“嗬”炎霖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移過視線看向喬幸兒,頓時皺起眉道:“幸兒,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喬幸兒閃爍著移開,低下頭看著地板,道:“沒沒什麼,可能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
“你的病還是沒好麼?”炎霖皺起眉,臉色有些不好看,沒等喬幸兒回答,便轉過頭朝門外道:“來人!”
“霖少爺。”一名保鏢快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