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開口說話了,彭野也就不在沉默了,他笑著對李大柱說道:“都是運氣運氣,今天手氣好了那麼一點點。”
“哦?是嗎?如果是運氣的話,那兄弟你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一點。”李大柱搖了搖頭說道。
當著彭野的麵,他一直手輕輕的攬住腿上年輕女郎的纖細腰肢,另外一隻手在女郎的露出的雪白大腿上輕輕的摩挲著。
“我叫李大柱,道兒上給麵子的都叫我一聲柱兒哥,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彭野笑嗬嗬看著李大柱,對於那個年輕女郎眼中的放出的春雷視而不見,
他平靜的說道:“我叫彭野,我的朋友們都叫我小野。”
“彭野?”
李大柱琢磨了兩下,然後問道:“你是彭家村人?”
彭野這回沒有說那麼多,他直接回答李大柱說道:“內彭,彭家壩人。”
“哦!”李大柱點了點頭,他的那雙大眼珠子在眼眶裏轉了兩圈,然後再度開口說道:“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做彭運來的人?”
彭野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我從彭家村出來有好幾年了,這才回來沒幾天,怎麼柱兒哥說的這個彭運來也是內彭人?”
“我呸!”
聽到彭野這麼問,李大柱忽然當空吐了一口,然後不屑的說道:“內彭人?他也配!”
彭野頓時被李大柱的這個態度給惹火了,他現在恨不得直接一拳砸在李大柱的臉上,打得他滿臉桃花開。
可是現在很明顯還不是時候。
由於彭野隻是在心裏憤怒,他的臉上仍舊是那副古井不波的表情。
因此,李大柱並沒有從彭野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也許自己真的是疑心病太重了。
李大柱自己心裏想到,當他收到消息,說彭運來的侄子要回來找自己算賬的時候,他就一直小心翼翼的。
這倒不是李大柱膽小,而是對於他來說這是他在社會上混了大半輩子都能平平安安的秘密武器。
雖然李大柱隻有小學畢業,但是他也知道小心使得萬年船。
在社會上這麼多年,李大柱看到了不少陰溝裏翻船的家夥。
無論他是道上大哥還是商場老總,亦或者是一些政府官員。
李大柱記不清出自己是從哪聽到過得一句話,叫做“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當然,現在在李大柱看來,即便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彭運來的那個侄子。
他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內部把自己的堡壘給攻破了。
別的不說,光是這個屋子裏就有足足八個人,再加上李大柱和李武,足足有十個人之多。
在李大柱看來,這些人隻要一人吼一嗓子,這個看上去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孩子,差不多就要被自己給嚇得屁滾尿流。
說不定直接就尿褲子了呢!
李大柱看著彭野說道:“小兄弟,你剛回來,可能不知道我這賭場。”
頓了一下,李大柱繼續說道:“我的這個賭場,那是絕對的公平公正,在我這裏贏錢的人,沒有不能把錢帶走的。帶走了以後,也從來沒有人會被找麻煩。這一點,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