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慧清在彭野麵前,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他先是將自己的身體,重重的趴在地上,讓自己變得十分溫順,接著,抬頭看著這人,說道,“你現在地上吐口口水!”
這人感覺很奇怪。媽個巴子的,老子就是在這裏橫慣了,怎麼,罵賬就不說,不僅不打架,還要在這裏吐口水,這簡直就是搞笑嗎!是不是,這個老頭子,想要讓我吐在他後腦勺上?!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絕不能吐到這人的後腦勺上。畢竟這人是個怪人,怪人怎麼可以用奇怪的方式對他,要用一種更加平常普通的方式對他。隻有這樣,他才能變得十分溫順。
於是,這人就對著地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濃痰。這口濃痰很濃,濃的簡直就像是一大塊粘稠的糖漿,吐出嘴的是時候,這糖漿般的濃痰,更是帶著線條,從這人的嘴上,一直拉到地上。
彭野看著惡心,覺得這人一定是有什麼疾病,否則怎麼會吐出來這麼濃的濃痰。
李慧清則不以為然,見這人一吐出來,立馬趴著,嘴裏發著嗤嗤嗤的聲音,努著嘴,對著濃痰就是猛的一吸,整個將濃痰給吸了進去!
“我曹!我朱大場還是頭一次見!你特麼的有病吧!”
原來這人叫做朱大場!
朱大場見李慧清將自己的濃痰字滋溜滋溜的吸了進去,心裏一萬個不爽。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勸阻對方。
在旁的彭野也看不下去了,覺得師傅這次是不僅將自己的人丟盡了,還將彭野的人丟盡了。這簡直就是特麼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簡直就是奇葩中的戰鬥者,怪胎中的怪胎!
可這還沒完,李慧清將地上的濃痰吸進去後,高高的仰著脖子,像眼鏡蛇舉起自己的脖子一樣,高高的看著遠方,接著,竟然對朱大場不斷道歉,說道,“兄弟,我是不是有哪裏對不住你!”
朱大場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這種奇怪的人。吸人家的濃痰,我曹,這是何等尼瑪的奇葩。他簡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李慧清見朱大場沒有說話,短暫的低了下頭,說道,“要不這樣吧,我請你來我家吃一頓飯,這樣我們就當認識個朋友,就當我們在一起開開心心,快快樂樂。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樂嗬嗬的在一起相處,我們需要的是和諧,還有共處!”
“我呸!這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朱大場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奇怪的人,這種奇怪的人做出來的奇怪的事情,簡直叫人無法接受。簡直就是豬圈裏的一坨大便!
彭野同樣也是看不下去了,他認為,自己的師傅雖然不把自己的臉當做臉。但是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這樣作踐自己,終究會被別人作踐。
於是,彭野拉住李慧清,慢慢的往外麵走。他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師傅這樣,這樣的不成人樣。
可以一回去,李慧清立馬掙脫彭野的手,說道,“稍等,我去要嚇名片,這樣我跟賣冰箱的人好聯係!”說完,李慧清硬是從朱大場懷裏掏出來一個名片,當做寶貝一樣握在自己手裏,滿臉虔誠的說道,“保重了兄弟,我以後了還回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