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沒事吧!?”彭野驚訝的問道。
“沒事,每天晚上往出放放就行。”勇哥似乎略顯疲憊,臉上液體收回去連連打哈欠。那個裂解液似乎對勇哥一點影響都沒有。
“那剛才突然變黑是怎麼回事?”
“變黑?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剛才啊,大白天的,突然變黑了。什麼都看不到!”彭野說道。
勇哥沒搭理彭野,而是用手不停的撥動眼皮。
這兩團液體雖然留在勇哥的淚腺裏,但是從外麵卻什麼都看不出來,隻是感覺眼袋有點腫脹而已。
“看什麼呢?給你說了沒事!”勇哥的脾氣似乎有點暴躁。
一陣急促的汽笛聲,獄警開始讓他們收工了。彭野抬頭瞅瞅太陽,想估摸下時間,卻驚奇的發現,頭頂的太陽像是失真了一樣,微微抖動了一下。
“看什麼呢?”勇哥拍了下彭野。
“看看時間,我怎麼感覺這監獄裏麵,不管做什麼的都是隨意而為。沒有什麼時間性。”彭野說道。
“哼,還時間性。你別天真了,你別用外麵那一套規則來衡量這裏。在這監獄裏麵,獄警就是王法,獄警就是規矩……其他的都是狗屁!”勇哥說話有點重,不小心低了下頭,從眼睛裏滲出來一滴裂解液。勇哥用手往上抬了下,這裂解液又收回淚腺中了。
彭野看著十分神奇。難道這兩種液體在勇哥身上,會沒有反應嗎?
勇哥看了下彭野,似乎明白了彭野心裏的意思,笑了一下說道,“彭野,這沒什麼。我把劑量控製的剛好。這兩種液體在我身體裏剛好能保持平衡。沒事的。就是每天得放出來一會……”勇哥說道。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還是真是這樣,彭野突然感覺勇哥吸收了這種液體後,性格也發生了變化。沒有了前麵的玩世不恭,而是像背負著很大的壓力。
想到這裏,彭野眼前突然浮現出在那個房間裏,嘴唇裂開的怪物……莫非那個怪物就是這兩種液體在淚腺裏放的太久,變異而來的東西?
還來不及彭野細想,他們就被獄警帶了出去。
這次沒有去食堂,而是去了洗衣房。
一進去彭野就看見何叔在那裏忙,彭野對著何叔喊了一聲“喂!何叔!”
何叔聽彭野叫他,回身看了看彭野。彭野吃驚的發現,何叔臉上全是淤青腫脹的模樣。於是彭野快步上前走到何叔身邊,說道“怎麼回事?你被人打了?”
“哎呦!別說了,就是一點跌打……”何叔急忙往後跑。
勇哥在彭野後麵跟了過來,見何叔要走便一把抓住何叔,問道,“何叔,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哎!別說了,我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真是見鬼了……”何叔不停的搖頭,接著說道,“我在洗衣服,打開洗衣機的時候,看見裏麵有一個人。這人感覺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稀軟的躺在洗衣機裏。見我打開洗衣機的門,就伸出軟綿綿的手喊救命。那聲音十分難聽……”何叔著瞅了瞅周圍,見隻有我兩在跟前,說道,“我被嚇跑了,給獄警說,他們說我在監獄裏裝神弄鬼,一巴掌就抽在我麵前。接著打了我一頓。哎!我真是莫名其妙!早知道什麼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