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宇望著初雪真摯的麵容,心裏想要責怪她兩句卻又說不出口,無奈對著初雪點了點頭。
兩人站在紅福居門口。這紅福居是帝都最大的酒樓,是達官貴人,文人墨客首選的地方,因為怕暴露自己的身邊,所以在來吃飯之前,兩人都對自己進行了一番改造,蕭擎宇帶了張麵具,遮住自己的容顏,初雪則在自己的臉上圍了一層麵紗。
兩人要了一個雅間,等著上菜,初雪拿起水壺,倒了茶水與蕭擎宇對飲。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初雨,你不要著急,為娘會盡快把你送進宮中,你隻需要在皇上的生辰宴上好好表現就是。”
這是玉氏?初雪對著蕭擎宇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她自己則搬來一張椅子,放在了東牆邊的牆側,伸長了耳朵,聽著對麵的談話。
蕭擎宇早在進入這間雅房的時候就聽到了說話聲,對於這類的事情他早已見怪不怪,往年也曾舉辦生辰宴,那些個女子見了他就兩眼放光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狼群裏的小羊羔。不過看著初雪這一係列的行為,也不禁有些疑惑,莫不是這裏的人她認識?蕭擎宇來到初雪身後,靠在她的身後,問道:“你認識?”說完他還伸手指了指牆側。
初雪急忙捂住他的嘴,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左相府玉夫人和左相府嫡女林初雨。”
那不是蕭擎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的初雪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伸手一把把蕭擎宇拉到桌邊坐下:“我說你想什麼呢?用那種眼神看我?”
蕭擎宇指了指對麵的牆壁,“那不是你家人嗎?”
初雪一把打住他混亂指著的手,“胡說什麼啊,我是利用的她們進宮,實際上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那不是你家嗎?”
聽著蕭擎宇的話頭一直圍著她轉,初雪急忙轉移他的注意力,撞了撞他的肩膀,對著蕭擎宇道:“別說我了,你說咱們皇上可不可憐?”
這是轉到他身上了,蕭擎宇這樣想著,心裏不禁為初雪轉移注意力的本事點了個讚,咽了口口水,問道:“皇上哪裏可憐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哪裏可憐,能喝能睡,無病無災,身體好的很。
“你傻呀。皇上被那麼多人惦記著,後宮那麼多女人,也沒聽說他寵幸那個,這一次生辰宴,估計又得進去不少女人。”初雪又撞了下蕭擎宇的胳膊,差點把蕭擎宇正在喝茶的嘴唇咬爛,朝著他眨了眨眼睛,“就算皇上一天睡一個,估計幾個月都不待重樣的,就這皇上他居然還是個性無能,你說他慘不慘?”
蕭擎宇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他卻實是挺可憐的,被那麼多女人惦記著不說,已經相處了那麼久,可是到了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初雪的心。想到這裏,蕭擎宇又不禁對初雪看了幾眼。
兩人回到宮裏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蕭擎宇並沒有多留,把初雪送到地方就離開了,他要回南書房緩緩今天的事情,好好的想想今年的生辰宴到底還讓不讓文武百官協同家眷參加。初雪把買來的東西分給阿離和雲香,自己則躲在了房裏不知道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