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聽話的退下,滿朝文武皆站起身子躬身相送,不一會兒,雲香通過通傳,進入宴會廳,“稟皇上,我家娘娘說了,說是在坐的所有人,誰做的詩句可以比的上這兩句的,就算她輸。”說完,雲香把手裏的紙張遞給走下帝台的林玉,由林玉轉交給蕭擎宇,這才弓著身子退下。
蕭擎宇打開雲香送來的紙張,隻間上麵寫著:生聚同相慶,日盼共言歡。快意顏永駐,樂於枝理連。
生逢喜時同相聚,日月星辰與亮齊。快意疊來亦由研,樂善好音終因緣。
“妙妙妙,實在是妙不可言啊!”蕭擎宇一連說了三個‘妙’走,就可見他對這兩句詩句有多滿意了。吩咐身後的林玉道:“去拿給眾大人看一看,可有誰寫的詩句超越德妃的,朕重重有賞!”
林玉拿著紙張從前到後,一一遞給官員們查看,每看一位官員就說一句:“臣自愧不如,甘拜下風!”有的官員還不忘對著林乾出言恭賀:“哎呀,林相真是好福氣,德妃娘娘德才兼備,真是天下女子之楷模啊!”
林乾和玉氏他們也已經看了初雪的詩句,正在疑惑初雪怎麼會詩句時,聽到別人對初雪的讚美,更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的,每一句話就像是一把利刃對著他們一寸寸的淩遲。
蕭擎宇看到那一家人個個的一臉的吃了蒼蠅的樣子,頓覺解氣,以前他們那麼對初雪,如今也該嚐嚐後果,就算初雪不想找他們報仇,他也是會找他們的,果然,最致命的打擊,不是一刀割喉,而是一寸一寸,一刀一刀的淩遲,絕望。想到初雪曾經受到的傷害,蕭擎宇立馬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可是想起初雪讓丫鬟送來詩句的用意,不禁勾唇笑了,相比較他初雪更是一個小狐狸,還是一個聰明的小狐狸。蕭擎宇對著林乾開口道:“是啊,林相。你把德妃教育的那麼好,實在是我們蕭國的功臣啊!朕要謝謝你!”蕭擎宇一邊說著,一邊舉起自己的酒杯,對著林乾道:“朕敬林相一杯!”
林乾看著蕭擎宇喝完的就被已經被放在了桌子上,即便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他也昂起頭,把酒喝了進去。眾大臣一看林乾與蕭擎宇喝了酒,也紛紛端起酒杯對著林乾舉杯同飲,不一會兒林乾就已經喝的爛醉如泥,回去的路上,還是宮裏的太監攙扶著送進了左相府的馬車。
馬車上,林初雨,玉氏同坐在一處嬌攆上,林初雨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滿臉的不服氣,“娘,你說,那臭女人什麼時候會跳舞了,會作詩了?她不是一個繡娘嗎?”
玉氏低著頭,也是覺得奇怪,當初她派張嬤嬤去找回初雪,張嬤嬤說初雪是晴雪閣的繡娘,住的地方也是一個破爛的小院。說當時的初雪還是個啞巴,怎麼進了一進宮,什麼都會了不說,竟是連啞巴的病都好了。她越想越覺得不對,越想越覺得可疑,她怎麼有一種被初雪利用的錯覺。
“雨姐兒,你說,會不會是她故意利用我們進宮,然後找時機伺機對我們展開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