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貓眼裏就看到是兩個穿著警服的美女,心裏已經打好草稿如何回答教練一家子離奇死亡跟自己的關係,但是吳澤林還是沒有預料到這兩個巾幗不讓須眉的美女在吳澤林開門之後,直接用手銬把他銬住了,不容辯駁的塞到了警車裏麵。
吳澤林捂著臉,外麵一大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他有種預感,等到他被送回來的時候,就是他被房東趕走的時候。
吳澤林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有點稀奇,鳴鹿和胡悅兩個也沒見過多少世麵的老鬼也在手機裏麵往外瞧著看熱鬧,有了這兩個外掛,吳澤林心裏還是比較有底的,但是沒想到下車的時候,手機就被收走了,那兩個家夥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存心想作弄吳澤林,居然老老實實的躲在手機裏麵被帶走了。
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桌子上隻有一杯水,明亮的白熾燈明晃晃的照在吳澤林的臉上,吳澤林有一瞬間的恍惚,感覺自己像真的做錯了事情一樣。
審訊室裏麵隻有吳澤林一個人,並沒有人來審訊,吳澤林百無聊賴的撥弄手上的手銬,就在他伸手想去拿水喝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爆喝:“怎麼,你想逃跑?”
吳澤林木著臉擺了擺手,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水,這時候那說話的中年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吳澤林的對麵,腰上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沉甸甸的磕在了椅子上,發出十分有威懾力的聲音。
“你知道我們把你帶過來,是因為什麼嗎?”那人虎著臉,沉聲問道。
吳澤林腦子裏飛快的轉動,雖然知道他們想問的肯定就是教練一家子,但是直言相告的話,他說不定會被從這裏轉移到青山院,但是讓他編瞎話,他的腦子又經不起這種高負荷的運動,隻能木著臉,全神貫注的看著警官臉上的痘痘,還眨了眨眼睛。
這幅純良的樣子一瞬間的確糊弄到了對麵的警官,但轉而怒火就被激發起來了,一拍桌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
吳澤林腦子不行,但是一瞬間的發懵之後也反應過來了,老神在在的說:“現在這社會,不興嚴刑逼供那一套了吧,警官叔叔。”
的確是這麼回事,警官也愣了,但是刑訊總不會隻有這兩句話,那警官深呼吸了兩口,對吳澤林說:“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你最好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殺了劉東民一家三口的。”
原來教練叫劉東民——不對,我什麼時候殺了他們一家三口?
吳澤林瞬間驚了,說道:“我隻是他駕校的學院而已,本兒拿了之後請他吃了頓飯,第二天就聽說他死了,從情理來說,我沒有殺他的動機啊。”
這也是警官覺得奇怪的地方,這三個人,死因都不明確,兩個人死的時候,都有這個叫吳澤林的在場,而且屍體憑空消失,據說最後一次劉東民的屍體,就出現在吳澤林的家裏。
難道他真的是修煉什麼邪術?警官心裏不自覺的想到了這個可能,眼神鄙夷中帶著些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