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烙下印記(1 / 2)

美國舊金山市郊的一座占地二十餘畝的莊園,當中一棟豪華別墅的書房內,一位花甲老人正坐在書桌前,正襟危坐,威嚴盡顯。

老人靠著椅背,雙手交握放在腹部,閉目聽著秘書的彙報。

“董事長,少爺最近搬了新住處,離公司很遠,據目前眼線的彙報,推測他這麼做可能是為了一個女孩兒。”秘書微微頷首,向老人彙報。

老人在聽到“女孩兒”幾個字的時候,微微睜開眼,“家世怎麼樣?”

“很普通,父親是躍達集團的股東,從前做過稅務局長,十年前辭職,下海經商。”

“和他媽一樣的目光短淺。”老人睜開眼,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

照片裏是一個大概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眉眼和程越澤很像。

“董事長,要不要采取措施?”秘書跟著老人已經有很多年了,因此知道老人的行事風格。

“暫且由他去吧,他是男孩子,和他媽不一樣,吃不了虧。”老人閉上眼睛繼續道,“繼續盯著少爺的一舉一動。”

停頓了片刻,老人的話音再次響起,“程遠山那邊怎麼樣了?”

“林慕源這些年在程遠山手下動作不斷,程氏早晚要出事。”

“恩,很好,不用我出手就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程遠山還真是在身邊埋了不少雷。我們就靜觀其變,坐山觀虎鬥吧。”老人說著,嘴上露出一抹看起來慈善非常的笑,眼底卻滑過一絲狡猾精光。

程越澤此時正攬著陶紫蘇壓馬路,對自己已經被兩波人同時盯上的事毫不知情。

進入十一月份,天氣漸漸轉冷,陶紫蘇走在程越澤身側,打了一個噴嚏,緊張的他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陶紫蘇想推辭,卻拗不過他,隻好依著他的意,“我們還是快回家吧,待會兒你該著涼了。”

程越澤聽到“回家”兩個字的時候,突然心裏對家這個名詞生出一絲期許,“紫蘇,我未來的家,一定要是和你一起組成的。”

“想得美!”陶紫蘇對著程越澤嗔道,可是嘴上卻帶著笑跑開。

程越澤長腿一邁,幾步就她將捉進懷裏,直惹得陶紫蘇背對著他笑彎了腰。

扳正陶紫蘇的身子,讓她麵向自己。

對上程越澤的一雙幽深的眸子,隻一瞬,就讓陶紫蘇失了心神,今天他的眸子裏多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情緒。

陶紫蘇不再言語,微微垂下眼眸,一個吻便落在她的眼上,程越澤看到她微斂的羽睫顫了顫,慢慢的解開她係在脖頸上的圍巾,拿在手裏,傾身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鼻尖縈繞著她身上誘人的女兒馨香,程越澤將吻停在一處,深深的嘬了下去。

陶紫蘇因為脖頸突如其來的疼痛,發出一聲嚶嚀,程越澤頓了一下,捧起她的臉,炙熱的眼神讓陶紫蘇有些不知所措,隨即雙唇被吻住,唇齒交融過後,程越澤將陶紫蘇擁在懷裏,在她耳邊低喃,“我已經做了記號,陶紫蘇,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無論發生什麼,你的人和心都隻能忠於我,記住了嗎?”

這一席話落在陶紫蘇的耳畔,仿佛是咒語一般,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上。

“恩,記住了。”陶紫蘇低低的回道。

將陶紫蘇送回家,程越澤沿著路向他住的公寓走去,途中突然有一輛車子停在他身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你們終於肯現身了?”程越澤看到他們的出現並不感到驚訝。

“少爺,請跟我們回去。”為首的黑衣人微微向程越澤頷首。

斜睨了一眼麵前的幾個黑衣人,程越澤的語氣很輕蔑,“就憑你們幾個?”

“既然少爺不肯跟我們回去,那隻好冒犯了。”黑衣人說著,對剩下幾個黑衣人做了一個手勢。

幾個人一擁而上,雙拳難敵四手,這一架程越澤打的很吃力,但是最後還是撂倒了這幾個小嘍囉,“回去告訴他,我的事今後他不要再過問,否則我今後可以改叫‘莫越澤’。”程越澤活動活動手臂道。這些手下還懂得些分寸,沒人敢動程越澤的臉,但是他們就不行了,一個個鼻青臉腫。

領頭的黑衣人無奈,隻好帶著人上車離開。

翌日,程景秀一上班就找到程越澤,“昨晚他派人去接你了?你有沒有受傷?”

“恩,憑他們幾個還傷不到我。”程越澤拍了拍程景秀的肩膀叫他別擔心。

“你一直反抗的話,下一步他就會對陶紫蘇下手了。”程景秀眉頭緊鎖,自己老爸的手段他最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