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看著遠處的程越澤,陶紫蘇想要問他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終究是沒有問出口,應該是讓他很受打擊的事情,還是不要問了。
從學校出來,他們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逛街,穿著情侶裝去所有情侶會去的地方。
這晚,陶紫蘇和程越澤去了一家位於頂樓的旋轉餐廳吃晚餐,還在許願牆上鎖上自己的願望,約定三年後再回來開啟。
陶紫蘇一整天都在回憶著過去,憧憬這未來,今天是她六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
剛走出餐廳陶紫蘇突然接到司機的電話。
聽了司機向她報告的事後,陶紫蘇立刻掛斷電話,撥通陶善舉的電話,可是一直關機,打不通。
“紫蘇,出什麼事了?”看到陶紫蘇突然臉色很不好,程越澤將她攬在懷裏問道。
“澤,怎麼辦,司機剛才告訴我他去機場接老陶,沒有接到人,打電話一直打不通。”陶紫蘇看著程越澤,一時有些惴惴不安。
程越澤安撫了一下陶紫蘇,隨即派人打給航空公司確認。回饋來的消息是陶善舉有乘坐回國的航班,也就是說他是在到達以後失蹤的。
“紫蘇,先不要慌,不會有事的。”
程越澤把陶紫蘇送回家,陪著她等陶善舉的消息。
兩人幾乎是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早,仍然沒有消息,於是帶著陶紫蘇先到警察局報案,立案要失蹤四十八小時之後。
現在他們等不得,一到公司,程越澤立刻去找程景秀,剛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正好見到他走出來。
“哥...”
“澤,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什麼事回來再說。”
程景秀走的很匆忙,程越澤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疑惑,他從來都沒見過他這樣過,發生什麼事了?
等了一上午也沒見程景秀回來,程越澤中午在辦公樓門口看到了程景秀的司機,於是問道,“小吳,總裁已經回來了?”
“哦,還沒有,總裁是自己開車出去的。”
程越澤現在更加疑惑了,程景秀從坐上總裁的位置開始就沒有再自己開車了,今天一個人不聲不響的獨自出去,到底出了什麼事。
等到傍晚,也沒等到陶父的消息,卻等到了程景秀失蹤的消息。
陶父還沒有消息,這邊程景秀也跟著失蹤,程越澤抽時間去看了一眼陶紫蘇,便回了程家。
程景秀的事可大可小,還沒有做好應對措施之前,一點風聲都不能透露出去。
程遠山召集了林慕源與程景秀的嶽父吳昌勳,還有程越澤,打算商量對策。
可是林慕源遲遲沒有出現。
相比之下,吳昌勳和林慕源兩人,程遠山還是更相信林慕源,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不見人影。
三個人做了一番討論,決定先對外稱程景秀外出談一筆重大的合作案,具體是什麼,目前不方便透露。
然而第二天一早,網上就出現了程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無故失蹤的傳言,打了程遠山一個措手不及。
“董事長,總裁失蹤的事已經被曝光了。”秘書站在程遠山的辦公室彙報,等待程遠山的指示。
“想盡一切辦法堵住媒體的嘴,不惜一切代價!”程遠山一手撐著辦公桌,一手扶著椅背道。
然而新聞還是鋪天蓋地而來,即便是控製住了消息的進一步散布,程氏的股價還是一路下跌。某些人卻借著這個機會坐收漁翁之利。
另一邊,尋找程景秀還在進行。程遠山還不知道,程氏的股份已經被幾股勢力大量的買進,連他的秘書都已經背叛了他,因此他沒有得到任何的報告。
程越澤剛與程遠山商量完事情,急急的走出辦公室,不想卻撞到一個人。
“哎呦!”一個女職員叫了一聲。
“抱歉,沒事吧!”程越澤蹲下幫女職員拾起散落一地的材料。
“沒事沒事,謝謝程少。”女職員接過程越澤遞過來的材料連忙戰戰兢兢的道謝。
程越澤點頭示意,然後離開,剛走出兩步,腳下一頓。
“等等!”程越澤突然想到什麼,他對數字一向很敏感,剛才他在那些散落在地的材料上顯示的數據中發現了問題。
“你是哪個部門的!”程越澤問道。
“我是...財務部新來的實習生。”女職員聲音很低。
程越澤剛想要來她手中的資料,身後響起了王秘書的聲音。
“你怎麼回事,現在公司裏這麼多事,你竟然在這纏著總經理聊天!你明天不用來了。”程遠山的秘書走上前來,從女職員手裏取過材料,訓斥道。
“算了王秘書,是我沒太見過她,所以詢問了幾句,你就別計較了。”程越澤見是王秘書,就收起了疑心,畢竟他已經跟在董事長身邊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