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馬上就訂機票。”藍宇桀見她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陶熏然聽到他的話,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宇桀,謝謝你!”
藍宇桀沒好氣的斜睨了她一眼,“你要不要總是把謝謝掛在嘴邊啊,要是真的感謝我,就把謝意放在心底。”說著回過身蹲在她的麵前,將她的手握在手中,“連我整個人一起。”
陶熏然被他的樣子弄得不知所措,連忙將手抽回來,“宇桀,你別傻了,我們不可能的。”她自己都搞不懂藍宇桀為什麼會抹不去這樣的想法,她自知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你還記得你那次在我的酒吧醉酒嗎?”藍宇桀突然話鋒一轉,提起了過去的事情。
陶熏然微微的點點頭,但是又搖搖頭,因為她不確定那次自己醉酒,他也剛好在場。
“就是那一次,你哭成淚人,搶了我駐唱的話筒。”
陶熏然有些不可思議,她以為自己與他的第一次見麵是在程氏珠寶的店裏。
“我認識你,比你想象的更早,我也不知道究竟被你的什麼地方所吸引,我隻知道,那時候,看你淚眼婆娑的樣子,心底第一次生出了保護欲。”藍宇桀說著,將她的手再次握緊,“我想保護你!”
聽到藍宇桀的一席話,如果說對陶熏然的心裏,沒有造成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她回想起那個時候,那個晚上,她告訴自己,她對程越澤的暗戀走到終點,再也無法走下去,可是就是那個時候,程越澤轉身奔向他,正式的開始了他們之間的聚散離合。
然而曾經以為的永遠,到頭來隻剩過往雲煙,他們終究還是沒能實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
“宇桀,謝謝你的錯愛,但是我對愛情,已經不抱任何的期待了,但是你還有機會擁有真正的幸福。”陶熏然這一次沒有逃避,正視藍宇桀的雙眼,“你對我的感情,根本不是愛情。”
“愛情是什麼,誰也沒有標準的答案,但是我想陪著你,這是做不了假的。”藍宇桀的語氣中帶著堅決。
“我們不要再糾結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了,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陶熏然微蹙了一下眉頭,將手抽回來,不再看他。
藍宇桀無法,隻能順她的意思離開,這是他第一次對陶熏然吐露自己的心事,意料之中的還是被她拒絕了,她的心門,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向任何人開啟,而隻有程越澤,擁有開啟她心門的鑰匙。
而程越澤,正在想盡一切的辦法將自己的精神麻醉,整日泡在酒吧裏,可是不知為什麼,酒精隻能麻醉他的身體,卻總是讓他的精神更加的清醒,每次醉酒,他都會很清楚的告訴自己,他要陶熏然,隻要她。
醉倒在酒吧的吧台上,閉著眼睛,陶熏然的身影在他的眼前逐漸的放大,可是當他想要伸手去捕捉,才發現,眼前又恢複了一片漆黑。
拖著不穩的身形,搖晃的走出酒吧,等著司機來接他,等待的過程中,一輛疾馳的機車從遠處飛奔過來,一路上人們紛紛讓開,來到程越澤麵前幾米的距離的時候,機車後座上的人從袋子中抽出一根明晃晃的棍棒,照著程越澤的後腦狠狠的敲了下去。
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程越澤已經應聲倒地,這時才陸續的有人反映過來,有的報警,有的叫救護車,可是襲擊者已經消失不見了。
程越澤被送往醫院,莫鴻第一時間接到消息,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舉起手杖便朝前來報告的保鏢身上打了下去。
力氣不大,但是還是會感覺到疼痛,保鏢低頭,暗暗咬牙,但是不敢有任何的吃痛表情。
“你們這群廢物,竟然讓少爺在你們的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
“老爺子,對不起!”保鏢其實並不在近前,因為程越澤發話,發現他們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就立即端了他們的飯碗。
他們不敢惹惱少爺,更沒有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當然實話他們是不敢往外抖露的,不然今天老爺子就會立即端掉他們的飯碗。
“少爺要是有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莫鴻氣的身形已經有些不穩了,保鏢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
“您別激動,要不我這就送您去醫院?”
莫鴻有些氣昏了頭,險些忘記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躺在醫院的程越澤,“還不快去準備!”
保鏢通過對講機吩咐樓下的司機準備好車,這邊扶著莫鴻下樓。
千若尋見到保鏢扶著莫老爺子要出去,連忙上前詢問,“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