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貝麗回到家,張慧就見她一臉的悶悶不樂,本來上午的時候,以為女兒的心情已經好些了,沒想到回到家裏,臉色比上午見到她的時候,還要難看。
張慧敲開她臥室的門,歐陽貝麗心情不好,誰都不想見,於是衝著門口說道,“媽媽,我心情不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貝貝,別這樣,媽媽很擔心你。”這個女兒自從全身改造之後,整個人都開朗了很多,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容,可是最近幾天,她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樣,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歐陽貝麗起身去開門,一見到門口一臉關切自己的媽媽,上前去抱住她,“媽媽,我好委屈,我不想再聽爸爸的安排了,我要離開騰越。”
輕拍女兒的背,張慧安撫她,“貝貝,你爸爸給你選擇的路,都是最好的,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程越澤是多少女人心中的夢想,可是你卻可以有這麼好的捷徑,別辜負了爸媽對你的期望。”
“可是他根本不愛我,加上他那個前妻跑來糾纏他,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他。”歐陽貝麗抱著張慧,大吐苦水。
她的話讓張慧心下一驚,很明顯,她根本不知道程越澤前妻又出現了。
“貝貝,你過來,坐下來好好和我說,到底怎麼回事。”說著便拉著她到一邊坐下。
歐陽貝麗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索性不管那麼多,全都說給張慧聽。
“那個陶熏然現在竟然在程越澤的辦公室,本來應該我在那裏的!”歐陽貝麗一想到白天的事情,眼中滿是妒恨。
張慧聽的越來越吃驚,“傻孩子,事情已經這麼嚴重了,你怎麼還瞞著我們。”
現在才說出來,說不定兩人已經舊情複燃了,這樣事情就難辦了,當年為了協助老爺子拆散他們兩個,歐陽鑫也出了很多力。
不然他也不會得知,老爺子一直在尋找一個和陶熏然相似的女孩兒,來抓住程越澤的心,也正是因為得到這樣的消息,才訓練自己的女兒,讓她努力模仿陶熏然。
歐陽貝麗見到媽媽反而責怪自己,更加的委屈,“怎麼能怪我,是程越澤,一直威脅我,不讓我說!”
張慧根本不知道自己女兒被抓住什麼把柄,反而有些因為女兒膽小而感到無奈。
“說你傻,你還變本加厲,你怕他做什麼,你背後有老爺子給你撐腰,老爺子現在很相信你爸爸,你根本不用怕他的威脅。”她不去威脅程越澤就不錯了。
“我!”歐陽貝麗根本不可能說出自己被程越澤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時語塞。
“你什麼?告訴媽媽你到底有什麼顧慮?”張慧見到女兒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有難言之隱的。
“我”歐陽貝麗知道自己的猶豫被媽媽盡收眼底,於是在想著怎樣搪塞,“如果老爺子知道我從前的樣子,然後責怪爸爸怎麼辦?”
張慧見女兒是因為這個原因,嘴角勾起一抹笑,捏了捏女兒的臉頰,“原來是擔心爸爸嗎?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這麼為他著想,一定很欣慰。”
“你別擔心這些,你以前一直在國外,並且過去關於你的照片都已經處理過了,再說就算追究起來,你隻不過是比以前瘦了,變漂亮了,老爺子才不會過分追究這個呢。”
歐陽貝麗佯裝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但是心裏的擔憂分毫不減。
見女兒仍舊悶悶不樂,張慧心下已經有了打算,絕不能白白讓寶貝女兒受委屈。
程越澤回到莫家,經過花園的時候,見到威斯特的窩前麵,正蹲著一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千若尋,這個家裏,和這條狗最親近的隻有她了,當然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肖管家。說來奇怪,最近在莫家很少看到她出現。
千若尋正躲在威斯特身邊,為它梳理毛發,現在已經很晚了,程越澤擔心她著涼,所以停駐腳步。
“這麼晚了,你待在這裏做什麼?今晚打算睡狗窩了?”
千若尋似乎在想事情,聽到程越澤的聲音,嚇了一跳,險些坐在地上,“你怎麼走路都不出聲的。”邊拍著心口,一邊埋怨。
程越澤聽了她的話,隻覺得好笑,“你聽不到是你耳朵有問題,不然你問問它,是不是早就聽到有人來了?”
“它是狗狗,我怎麼可能像它耳朵那麼靈。”
“你也知道自己和它不是同類,既然這樣,趕緊跟我回去。”程越澤不敢靠前,不然早就將她直接拎起來往回走了。
千若尋聽到程越澤讓自己回去,趕緊抱住威斯特的脖子,“我不回去,你們都不想看見我。”她口中指的正是老爺子和程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