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澤聽到陶熏然的叮嚀,仿佛時光又回到了從前,點頭保證,“以後不會了。”
看著陶熏然進去,程越澤才返回車子裏麵,對小濤吩咐道,“送我去公司。”
來到公司,就見到張耀嬉皮笑臉的站在門口。
“終於知道回來了?”程越澤出口的話語氣不善,要不是他遲遲不回來,昨天他怎麼會醉成那樣。
不過轉瞬想到昨晚的一切,又釋然了,也多虧自己醉了,不然的話怎麼會和熏然有了這麼快的進展。
“我時時刻刻都記掛著總裁您那,這不是那邊的事情一辦完,我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嗎?”張耀一副狗腿的模樣,看的程越澤直蹙眉。
“你在尹倩文麵前,應該不會也是這幅德行吧?”
“我和您訴忠心呢,您提她幹嘛?”張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話說回來,她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程越澤收回目光,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這次去美國,事情辦的怎麼樣?”
“圓滿完成啊,您交給我的事情,我什麼時候辦砸過?”張耀一提起工作上的事,底氣都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我說的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程越澤的臉色變了變。
張耀立即反應過來,“李少華的婚宴我去了,但是沒有發現什麼,不過倩文說了,很快就會給您一個交代。”
程越澤聞言點點頭,“你要清楚,她以後要是想留在騰越是不可能的了。”
“這個我當然明白。”
“我會給她機會炒了我的。”
張耀聞言,看向程越澤的目光中帶著不可置信,“總裁,其實您不必做到這樣的。”
“本身她也不過是個犧牲品,沒必要因此毀了她的前途。”程越澤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耀,“不過她欠我的,我會從你身上找回來的。”
張耀立即垮下臉,“總裁,我能說不願意麼?”
“婦債夫償,你沒得選擇。”
“”
張耀離開以後,程越澤想起陶熏然,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兩天後的一個早上,陶熏然還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
皺著一張臉,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她清醒了幾分。
“你怎麼想起打來了?”自從那天以後,就沒有接到他的電話了。她還暗自失落了一段時間呢。
“今天有空嗎?”
“沒空”有空也不告訴你!
“可是我想你了,想現在就見到你,怎麼辦?”
又是膩死人的話語,大清早的就這樣,真的好麼?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無關。”
“看來我隻能進去你家直接拜訪了。”
程越澤這話一出口,陶熏然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在哪了?”
“在你家門口。”
“你等我。”陶熏然放下電話,起身向浴室跑去。
十分鍾之後,陶熏然已經穿戴整齊,出現在了程越澤的麵前。
“你大清早的這是想幹嘛?不要上班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想你了,女人,你真笨。”程越澤說話間,已經握住了陶熏然的手。
“別亂動。”程越澤見陶熏然試圖將手收回去,於是警告道。
“怕你才怪!”陶熏然不以為意,依舊掙了掙。隻是她一用力,反而被程越澤帶了過去。
程越澤不由分說的在陶熏然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將她放開,“我警告過你的!”
“你!”陶熏然杏目圓睜的看著程越澤,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帶你去個地方。”程越澤伸出手揉了揉陶熏然的頭發,讓後便啟動車子駛出別墅區。
“你要帶我去哪?”
“帶你去見一個老朋友。”
又是老朋友,“你幹脆哪天將我所有的老朋友都叫出來,一次見完好了。”
“好主意!”程越澤讚同的點頭,“不過今天這個必須要單獨見。”
對於程越澤的故作神秘,陶熏然隻能暗自撇嘴,他整天都想些什麼,她的確是猜不到的。
兩人最後在一處馬場停了下來,程越澤牽著陶熏然的手向裏麵走去。
“我的朋友喜歡騎馬?”
程越澤搖頭。
“那是這馬場的主人?”
“馬場的主人正牽著你的手呢。”
陶熏然撇嘴,“別賣關子了,是馴馬師還是飼養員?”
“都不是。”程越澤看著小女人好像好奇寶寶一樣的問個不停,於是說道,“馬上就見到了。”
陶熏然不再說話,由著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到裏麵,遠遠的見到一個人,牽著一匹馬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