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玲一下沒有防備,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抱住自己的尾巴,受驚地看著麵前的人。
這個家夥怎麼老是掐她的尾巴,難道他不知道這會很疼的嗎?他伸出胳膊來讓人掐一下試試!
正當她心中埋怨的時候,剛出去一會的染月回來了,似乎是有了什麼消息,一來就向溪連知稟報:“爺,派出去的人都回來了,打聽到張氏在悅來樓做事。”
“悅來樓?”溪連知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準備親自去悅來樓看看,出發之前看了一眼小狐狸,然後伸出手問她:“要跟我一起去嗎?”
白淩玲想了想,自己留在這裏也沒什麼事可做,幹脆過去看看,他要找的那個張氏,究竟是什麼人,他真的費勁地找她,又是因為什麼事。
她本來下意識就要順著他的手跳到他肩膀上,可是一想到剛才他的傷口,就還是沒有,隻是從另一邊的凳子跳上屏風,最後跑到他的肩上趴著。
見她上來了,溪連知便讓染月帶路,離開客棧往悅來樓的方向去。
平溪鎮地方不算很大,卻也不小,這悅來樓是整個鎮子裏最大的酒樓,來往的商隊都會選擇住在這裏,平時吃飯的人也很多。
他們到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所以過來吃飯的客人會比較多,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他們來到悅來樓先是定了個雅間坐了一會,等小二來送酒水的時候,才打聽起了張氏的事情。
“小二,向你打聽個人,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張文芳的廚娘?”染月攔住小二問了起來,同時將一個銀錠子放在他手裏。
在酒樓裏打雜的,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的錢,如今見眼前的客人出手這麼闊綽,他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有有有,不過張姨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掌櫃的就讓她回去休息了,不知道幾位爺找她,是有什麼事啊?”最後小二好奇問了一句。
“我們是她的遠方親戚,這次經過這裏,特地來看看她,你可知她住在什麼地方?”染月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然後打聽起了張氏的住處。
小二聞言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張姨就住在鎮上江郎中家的對麵,你們出了酒樓往左走,轉過一個巷子口就能看見江郎中的藥鋪了。”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打聽清楚地方之後,染月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跟他說什麼了,直接就將小二打發了出去,然後回頭詢問主子的決定。
“爺,您看,我們是先過去找張氏,還是”
剛才他們的對話溪連知都聽到了,此時聽染月問到,便直接起身說:“直接去找她。”
張氏住的地方比較偏,附近除了她以外,也就隻有江郎中住在這裏了。
溪連知好不容易找到地方,隻見麵前是一間簡陋的民居,破舊的木門,兩邊貼著已經爛掉的門簾,木門上貼著依稀可見的出入平安四個字,也都快掉落下來了。
咚!咚!咚!
“有人在裏麵嗎?”染月上去敲了敲門,往門縫裏喊了一聲,可是許久都沒有聽到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