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鳶這時反應過來,轉身看到溪連知,連忙行禮。
“見過宣王。”
齊國公僵硬的轉過頭,看到溪連知的臉色不太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收場,最後放下手來也趕緊行了一禮。
“宣王爺,您...您怎麼也在這兒?”
溪連知這時走到白淩玲身旁,對二人說道:“本王之前就在這,隻不過剛才皇上叫本王過去一趟,回來就見齊國公舉起手,是想打人嗎?”
“沒,沒有的事,王爺您誤會了...”
“誤會?”
溪連知打斷他的話,語氣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本王之前在你齊府時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宣王府的人不是你齊家能動的,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溪連知這麼一說,齊國公頓時嚇得身子一軟,險些倒下去,最後還是硬撐著擦了擦汗,不知該怎麼解釋的時候,齊鳶便站了出來。
“王爺,您誤會了,剛才我父親並不是想打人,他隻是坐的累了,伸伸胳膊而已,結果恰好讓您給看見了,這才誤會了呀!”
聽到齊鳶這麼說,溪連知也不問齊國公是不是這樣,而是低頭問白淩玲:“是這樣嗎?”
至此,齊鳶看向白淩玲,心裏也捏了一把冷汗,就怕她說不是,那這個矛盾可就解不開了。
看著他們父女兩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緊張,白淩玲故意吊了他們良久的胃口,這才回道:“是的呢,這個老伯伯沒有想打我,才不會這麼不要臉呢!是吧伯伯?”
她說著還不忘衝齊國公一笑,這時齊國公已經嚇出一身冷汗了,聽到她這麼說,雖然是在變著法罵自己,他也隻能幹笑著點點頭。
“是,是啊!”
如此一來,溪連知便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對她道:“在這裏坐了這麼久,冷不冷?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帶你回你的住處吧。”
白淩玲點了點頭,然後就當其他兩人是空氣一般,離開了涼亭。
待溪連知走後,齊國公頓時坐了下來,用衣袖擦著額頭冒出來的冷汗,而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離去的齊鳶,此時眼底卻湧現出一縷怨恨。
此時她已經越來越相信,之前聽到的傳言了
“剛才齊國公真的不是要打你嗎?”回去的路上,溪連知又重複問了一句。
他相信自己看到的,至於她為什麼會說沒有,應該是有她的理由,所以剛才在涼亭他才沒有多問下去,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也就方便說了。
白淩玲就知道瞞不過他的,所以聽到他問起,她就聳了聳肩膀說:“他是想打我來著,不過他也是被我氣的!”
“無緣無故,你氣他做什麼?”他又問。
這時她忽然停下了腳步,等他回過頭的時候,就見她低著腦袋。
“他說我來路不明,是個野孩子。”她這語氣裏有一絲難過,他聽後眼底浮現怒意,沉聲道:“我回去幫你出這口氣。”
“誒,別別別...”見他就要回去找齊國公算賬,她趕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