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了一聲:“哼,我們都是守信用的善良老百姓,自然說的出做得到,隻要你答應不再害人,賠償藥費,我們就離開京城。”
白淩玲聞言點點頭:“好,那一會兒我們就立字為據,以免你們到時候再反悔,順便我再問問,你們想要多少藥費?”
男人想了想,獅子大開口道:“一千兩!”
他此時這麼一說,周圍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一千兩,這可不是筆小數目,別說是治病了,就是拿來開個酒樓都綽綽有餘了!這人還真敢開口啊!
似乎是看出了周圍的對他說的數目有些看法,男人趕忙又解釋道:“這次我們隻是替城裏的老百姓來的。”
“當時淋雨得病的人可不止我們幾個,還有不少人也得了這種奇怪的病,所以要你們一千兩銀子絕對不過分。”
聞此,白淩玲心中諷刺,一千兩還不過分?隻不過是治個皮膚過敏罷了,能花多少銀子?這些人就是敲詐!
不過就是知道他們是敲詐也好,白淩玲還是答應了他們,不過卻跟他們說:“一千兩嘛,好說,不過現在我沒有這麼多現錢,你得給我些時間。”
“那就爽快地說個時間,別想找機會拖延時間!”男人立即說道。
“放心吧!”白淩玲一副坦然的樣子:“我人就在秦王府,又不能跑了,而且我們還要立字據呢,有字據為證,若是我們真反悔了,你大可以告到皇上麵前去。”
聽她說到這裏,男人覺得可信,便再沒有了異議,隨後跟著他們兩人來到茶館,當著眾人的麵寫了字據,兩人皆覺得沒問題了,便各自按上了手印。
字據兩人各持一份,白淩玲將紙張折疊好放進了自己的小錢袋裏,男人也將字據收起來放到了懷裏,然後對她說:“說好了一個月為期,希望你到時能夠信守承諾。”
“彼此彼此。”白淩玲微微笑著,最後同那些人告辭之後,她便跟著溪連知往回走,但是一路上也不知道想什麼,一言不發的。
“那群人都是些無賴罷了,回頭我吩咐人,將他們以誣陷皇親的罪名捉起來,教訓一頓就老實了,你又何必跟他們立什麼字據。”
回去的路上,溪連知同她說著剛才的事情,然而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她的回複,便轉頭看了她一眼,結果卻見她眼睛一直看著地上,不知在想什麼。
剛才那些人鬧的事情,讓白淩玲心中有所想法,忽然知道該怎麼解決軍餉的問題了。
“淩玲?”溪連知皺眉喚了她一聲,結果她這時卻一副豁然開朗,轉頭對他道:“阿知,我知道該用什麼法子掙錢了!”
“哦?”他不解地看著她,想知道她說的辦法究竟是什麼,結果她卻神秘地一笑,拉著他的手就一路奔回了王府。
回到府裏之後,下人紛紛行禮,她卻直接回了後院,結果看到桃竹正拿著剪刀在修盆景,心中更是確定了什麼計劃。
隨後她回到房間,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在紙上塗塗畫畫的,簡單的描繪了一張製作圖,然後拿起來吹了吹上麵的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