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賢王妃被秦王府的小姐絆倒小產,這可是大事啊!弄不好不隻是這位小小姐,就連在場的宮人們都逃不掉要受罰!
“白姑娘,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此時過來的嬤嬤也以為真的是她絆倒了禮賢王妃。
白淩玲也不著急,看著地上幾乎去了半條命的人,冷冷地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麼閑的沒事絆倒她嗎?有功夫在這裏冤枉我,不如趕緊找個太醫給她看看,沒準能給保住。”
她這麼一說,眾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嬤嬤趕緊吩咐人將禮賢王妃送回原先禮賢王還是皇子時的住處,然後派了人去將這事通知禮賢王跟皇上。
眾人著急忙慌地扶著齊鳶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白淩玲,眼中忽然閃過一道紅色的光,在那紅光閃過的一瞬間,她的瞳孔裏映出的是被眾人扶著離開的齊鳶。
齊鳶摔倒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皇上跟溪衍的耳中。
溪衍聽到消息後連忙趕過去看望齊鳶的情況,但是禦醫正在裏麵診治,除了陪同的丫鬟以外誰都不能進去,所以他隻好詢問當時在場的宮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在另一邊的涼亭裏,眾人走了沒一會兒,溪連知便過來。
看到那麼多人帶著情況不妙的齊鳶離開,他心下覺得事情不對勁,便趕到白淩玲身邊,詢問出了什麼事。
白淩玲這時很無語,簡單的將齊鳶碰瓷的經過說了一番,神情自然輕鬆,好似被碰瓷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她一臉的無所謂,但是溪連知卻沒有她那麼輕鬆,若真如她剛才所說,便沒有人能證明她是被冤枉的,倘若齊鳶的孩子保不住,恐怕白淩玲就有大麻煩了。
他心裏真這麼想著,卻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殺意襲來,他迅速帶著白淩玲往旁邊一躲,隻見一柄劍刺空後,轉了個方向又朝白淩玲刺了過來。
將白淩玲擋在自己身後,手迅速從腰間抽出了玄鐵劍,與那持劍之人對峙了起來。
打鬥時他將淩玲推到了一旁,她站住了腳步之後才終於看清楚,那個想要殺她的人竟然是溪衍。
“阿知你小心點。”白淩玲自覺地往後麵站遠了一些,她知道溪衍完全不是溪連知的對手,自己就在這裏他反而要留心自己,所以走遠一些他才更好施展。
果然,她走遠了以後,溪連知沒幾招就將溪衍手中的劍打落,然後將手中的玄鐵劍指在他麵前,這才讓他停了下來。
“都給朕住手!”
兩人剛停下來,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一旁便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二人轉頭一看,見是皇帝過來了,趕緊收起兵器下跪。
“見過皇上!”
“父皇!”
皇帝的身邊還跟著皇後,叫他們停下來了,不等皇帝詢問情況,便先開了口:“這裏是禦花園,你們叔侄兩個在這裏打架,像什麼話!”
說罷,她看向了溪衍:“衍兒,你是怎麼回事?”
此時溪衍已經恢複了一些理智,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些冒失了,這才請罪道:“兒臣也是因為氣急了,無意驚擾了父皇,請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