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事也不關你的事!”孟輕語眼中閃過一絲輕鬆,終於將這個神秘莫測的張揚給送走了。
“幸好輕語發現的早,不然這個家不知道要被這個張揚弄成什麼模樣!”
孟浩然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終於給弄走了。
張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想了想,去秦家吧,這裏似乎也隻有這個去處了。
張揚無奈的搖搖頭,突然又站住了“看來不用去秦家了。”
張揚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大步走向葉玲玲的別墅。
而孟家別墅內,肖素琴臉色蒼白的坐在餐桌上。
“媽,你別想了,張揚不是好人!”孟輕語毫不留情的說著。
“我不信,不行,這孩子原本就無親無故的,萬一”肖素琴準備起身出去追張揚。
但是一雙大手將她壓了下來。
“你呀,坐下吧!你就是太心軟,知不知道,多少犯人就是因為最開始別人的心軟才走上了不歸路?”
孟浩然說著“給他一次教訓,對他也好。”
張揚一晃,身體已經進入了葉玲玲的別墅。
浴池裏,葉玲玲光著身子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
周圍還有一些注射器,張揚皺眉,蹲下來將注射器拿起來,放在鼻尖嗅了嗅。
臉色有些無語。
“天生石脈,用毒品來抵消痛苦?”張揚聲音裏有些嚴肅。
“這可是自殘啊。”他直接將葉玲玲的身體從浴缸裏抱了出來,扔在了床上。
天生石脈,是形容一些體質的,這種體質就和天生道體,靈體一般,簡直就是世間罕有。
而石脈卻和那些天地寵兒一般的道體,靈體完全不同,他們不是天地的寵兒,相反,他們是受到上蒼詛咒的對象。
每一個石脈者都要嚐盡人間極致的痛苦,每分每秒她們的經脈都會變得僵硬,直至壞死。
這種痛苦是不敢想象的,比分娩都要痛上幾倍,特別是到了二十歲之後,這種痛苦更加的劇烈。
張揚看著床上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嗚怎麼又是你?”從沉睡中醒來的葉玲玲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陡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沒穿衣服。
臉色變了變,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神頓時變得漠然,那種對生命的漠然。
“用毒品壓製痛苦多久了?”張揚歎了一口氣。
“兩年了”葉玲玲視若無睹的看著張揚,整個人就這麼赤條條的起來,穿衣服。
“額,我出去一下。”張揚起身出了房間門。
“你是葉家的人?”張揚問道。
“恩。”房間裏傳來一個不平不淡的聲音。
“那你認識葉皇天了?”張揚說著。
“恩。”葉玲玲已經穿戴完畢了,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著一些文件了。
她一點都不在意張揚這種不請自來的人,更對他看了自己的身體沒有一點的波動。
仿佛就是一個死人一般?
“你對我這麼平淡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不管你信不信,說句實話,我能治你的病。”
張揚眼睛直直的盯著葉玲玲看。
葉玲玲頭都沒抬一下,繼續看著她的資料“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還有下次進門,要敲門。”
看得出來,葉玲玲壓根不信,張揚隻好歎了一口氣,右手一抬,一道靈氣射出。
“既然是葉皇天的子孫,我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