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揚不太了解為什麼酒井麻衣的想法,但是也沒有食言。
東島妹子為了不讓張揚逃跑,而用頭枕著張揚的腿睡覺。
張揚也沒有什麼不妥,他原本就沒有打算偷偷溜走。
大不了就帶著她,自己縱橫一世,不就多了跟隨的人而已,什麼時候他張揚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了?
晨曦劃破夜空的時候,空氣裏還有一絲絲清新的濕氣,一縷縷吸入肺部,能夠感覺得到一股微微的濕潤。
酒井麻衣有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看著張揚,這個男人就像是鐵人一般,就這麼保持一個姿勢一個晚上。
但是和鐵人不同的是,他的身體很溫暖,也人糅軟。
這是張揚的法術效果。
“張君一天都沒睡?”
酒井麻衣揉了揉還有些惺忪的睡眼。
張揚不在意的擺擺手:“我是修煉者,不會疲憊。”
“修煉者?就是東島的陰陽師大人和那些劍聖大人一樣的人嗎?”
在這位見識極為淺薄的少女眼裏,估計除了陰陽師,劍聖之外,也就知道一些空手道之類的高手。
張揚點點頭:“差不多吧,你的腳也好了,今天坐車吧。”
他可實在是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和這個女孩在一起,走的太慢了。
“好啊好啊!”
酒井麻衣還在憂愁的想著今天是不是又得將自己的腳給走得脫皮流血。
就聽到張揚說這麼一句,立刻變得精神十足。
這裏雖然是東都的附近山村小鎮。
但是這距離東都的距離,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依舊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
張揚看了看四周,看天色,差不多六七點的模樣。
“走吧。”
“根據線人的報告,那個男人的確已經在我們東島之上了,而且在龍國和東島夾海的沿海地帶,漁民都說見過這個男人。”
幽幽的園林內,各色的花瓣綻放在地麵,或高或低,或驚豔無比,或清幽淡雅。
這座經過東島數百年時間侵蝕的園林非但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變得殘破不堪,反而因為一代又一代的人植入更多豔美的花卉而變得異常的生機盎然。
園林內的小亭,樓台,小石橋,清泉。
每一個布局都是異常的嚴謹,卻又要嚴謹的同時充滿了一種充滿哲學和詩意的美感。
園林因為是年代久遠,當初建造的規模現在看起來並不是太大,但是卻五髒俱全。
有兩人相對跪坐,東島民族特有的服裝打版和發飾在兩人身上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濃濃的古樸之感在兩人的身上散發出來,和這個年代久遠的花園融為一體,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
仿佛在這裏,時間回到了數百年前,依舊是當年江戶時代一般,幕府將軍當年威勢仿佛不減當年。
兩位穿著木屐,一身和服,寬大的袖袍和壯碩的身軀端坐筆直。
“還是到東島來了,早就和那三個蠢才說過,不要去龍國那個是非之地摻和。”
穿著深色和服的男人麵前茶杯還是升騰著一縷縷熱氣,他將滾燙的茶水倒入杯中,似乎一點都不畏懼這滾燙的高溫,直接將一杯剛剛出爐的茶水喝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