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吏的媽媽不是這些人。”舒靈悶悶的說道。
“這個世上什麼人都有,為了自己推親人進火坑的人不是沒有。”
“我知道。”
這句我知道說的可憐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顧軼深覺得像是回到兩人初見的時候,舒靈那帶點小撒嬌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你笑什麼,我這還難過著呢。”
“不笑不笑,想起之前你剛過來的時候那副樣子了。”
舒靈抬起頭額前的劉海有些淩亂,完全不影響舒靈兩顆閃著光的眼睛,“我什麼樣子?有那麼好笑嗎?”
看著舒靈氣鼓鼓的樣子,顧軼深輕捏著她的臉頰,“可愛。”
“嘁。”微紅了臉,舒靈低頭掩飾,“你最近花言巧語那麼多,都是跟誰學的。”
“說你可愛也算是花言巧語?”
“哼。”
早晨舒靈是被顧軼深叫起來的,,朦朧間聽見顧軼深的聲音,“出事了,鄭媛被發現死在長遠街拐角的垃圾桶裏,肖吏他們已經趕去現場了,你也是昨晚在場人之一被通知要過去配合調查,我現在不能跟你出現在一起,不然會破壞計劃,你自己小心一點。”
殘存的那點睡意一時之間清了個趕緊,起來洗了把臉套上衣服,接過顧軼深遞過來的背包,“這件事情如果有什麼變故,非必要的情況下你不用來找我,最好是能通過之間事情讓他們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破裂。”
理理舒靈的頭發,還是一臉擔心,“跟你們見完麵人就死了,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針對你們,你多防備些。”
“我知道。”
出門聯係過肖吏,舒靈人到警局的時候就有人在門口等著,“舒小姐是吧,請跟我們這邊走。”
剛進去舒靈就看見坐在外麵椅子上的肖吏,肖吏看見舒靈站起來攔下兩人,“怎麼才來,再晚點他們就要過去帶你過來了。”
“怎麼回事。”
“人是昨晚咱們走了之後不出二十分鍾左右死亡,頭和身體分離,脖頸處是兩處刀傷下手麻利沒有猶豫,估計不是搶劫殺人是蓄意殺人,昨晚我給她的卡不在她身上。”
“行行行,你們兩個等會兒再說,我們隊長現在要提審。”前麵帶路的小警員打斷兩人的談話,“趕緊跟著我這邊走。”
這幾個月審訊室都快成舒靈偶爾來坐坐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畢竟裏麵還坐著一個老熟人,“舒小姐又見麵了,短短不過半個月您又作為嫌疑人被帶進來,您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舒靈到他對麵坐下,“我也想問問,怎麼這幾次的事情都跟我有關係,我不會真的有什麼死神體質吧?見誰誰死?”
“這裏是警察局!不是你賣弄口才的地方!”隊長一拍桌子,提高音量,“上次被你僥幸逃脫,這次證據確鑿你在想脫身,沒那麼容易。”說著就把手中的材料扔到舒靈麵前,“通過周圍群眾和你朋友的口中我們得知,昨晚你拒絕他們之後自己打車回家,之後我們調查過周圍的監控錄像,在你到下個路口之後就沒有監控錄像記錄,另外死者遇害的那天晚上,長遠街後巷一住戶也能證明,當晚案發時,聽見女人爭吵的聲音,在這之後你沒有不在場證明,而後我們去過你們吃飯的地方搜證,服務員可以作證,你們要走之前起了爭執,他在門口聽到你說有很多方法讓她在w市消失,我說得你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