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其實,手斷了不是還有別的方法嗎?那個進行別的治療也是行的。”九龍看著一臉為難的醫生,開頭朝著醫生提醒道。
果然,沈月蒼沒有在宗夏麵前直接揭穿自己,原來是在這裏挖坑等著自己呢?自己要是傻傻的讓醫生打了鋼釘,那麼自己的手可是真的得殘廢了。
醫生轉頭看了一眼麵帶威脅的九龍,再看了一眼滿麵冰冷的沈月蒼,連忙擦了一把汗。
自己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啊,竟然遇到了這兩尊大佛,自己誰也不能得罪。
最後醫生隻能看著九龍,稍稍帶著一絲商量的語氣說道:“九少,這個手斷了我們有一個最新的療法,就是激光治療。”
九龍看著醫生這麼說,就知道醫生已經上道了,什麼激光治療,距自己所知,對於骨折的用處,似乎並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照照激光,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損傷,所以看著醫生臉上出現了一絲表揚。
但是還不待九龍說出什麼,沈月蒼便開口冰冷的對著醫生說道:“既然是激光療法,那肯定效果不大,要不再加上一點按摩療法。”
最後幾個字,沈月蒼是帶著一些威脅的語氣在裏邊的,自己本身就沒有想過要在九龍的身上紮上鋼釘,但是必要的教訓一下九龍還是有必要的。
“這個,我們……”
“這個醫生你不用擔心,這個按摩是我們沈家祖傳的療法,一會我會親自給你示範。”
沈月蒼說著,便將手裏的兩個小家夥遞給跟著走進來的司機和宗夏,然後走到九龍的麵前,動手1拆開了九龍手臂上的繃帶。
醫生看著兩人,臉上的冷汗一直沒有停過。
“醫生,是不是這種治療方法還不成熟啊,怎麼你臉上一直在冒汗,是對這種方法拿不準嗎?”
宗夏看著一直緊張站在身邊,額頭沒有停止冒汗的醫生,擔心的看著九龍說道。
醫生顯然沒有想到這裏還有一個女人,微微抬了抬頭,看著宗夏說道:“沒,沒有,這個方法我們已經很熟練了。”
沈月蒼幾下就將九龍手上的紗布給拆除了,看著九龍手上白嫩的肌膚上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眼裏閃過一絲狠意。
既然沒有受傷,那我就不客氣了。
沈月蒼心裏想著,手上已經毫不留情的朝著九龍的手上捏去,每一次,都是捏在九龍手臂上最痛的哪根筋上。
將九龍捏的已經開始冒起了汗珠,但是卻又不得不忍耐。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簡單的想要激起宗夏的同情心了,而是兩個男人的較量。
沈月蒼畢竟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人,所以手上的勁道比較大,再加上沈月蒼用的是巧勁,及時表麵上看不出任何痕跡,但是其實九龍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忍耐的最高境界。
宗夏看著一直在那裏揉捏的兩個人,心裏閃過一絲擔心,但是出於對沈月蒼的信任並沒有說什麼。
倒是宗夏手中的小家夥,不停的看著沈月蒼吐著泡泡,手上還在長牙五爪的向著沈月蒼伸去。
宗夏看到這裏,將寶寶的手給壓下,然後嘴裏輕輕的對著寶寶說著:“寶寶乖,爹地再給叔叔治傷。”
“爹爹,爹爹,抱。”
這個時候的唯一已經稍稍的開始會吐露幾個字了,但是每次最愛說的還是爹爹幾個字,每一次都將宗夏搞得很是嫉妒。
明明自己陪在兩個孩子的身邊比較長,但是兩個孩子似乎更加喜歡沈月蒼多一點。
沈月蒼聽到小唯一的話,轉過頭對著唯一微微一笑,然後看了一眼九龍,決定先放過九龍一碼,便站起來對著醫生說道:“知道怎麼按摩了嗎?”
醫生聽到沈月蒼的話,忙不迭的開始點頭,嘴裏不停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九龍終於逃脫了沈月蒼的魔抓,心裏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一抬頭,便看見沈月蒼接過宗夏手中的寶寶。
“走吧,九少已經沒什麼事了,要是不放心,一會可以叫瞿嬸過來看一下。
宗夏看了一眼九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朝著九龍道了別以後便跟著沈月蒼走出了病房。
一出了病房,宗夏便立馬板著臉看著沈月蒼:“剛剛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不懂什麼按摩技術,但是要是誰的手真的斷了,真的經得起這樣的按摩嗎?
想到這裏,宗夏便將一切想通了,不過想到九龍也在騙自己,便沒有揭穿兩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