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可以丟,但是,我不能丟了我的第一次。虹姐口中那道該死的膜,我要給齊陽留住!
這一刻,我心裏既緊張又絕望,進而衍生出瘋狂,完全顧不得後果了。
淚眼迷蒙中,我抬眼看到李肥豬肥碩的後腦勺,順手,抄起了牆邊的花瓶……
一進到女廁,我就舉起花瓶,往李肥豬後腦勺砸。
然而,還沒砸下去,就看到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們守在中間一個隔間門外,隔間的門開著,裏麵傳出一個女人的申吟聲和求饒聲。
額……變態!這年頭兒,變態怎麼這麼多?
李肥豬似乎認識那些人,高傲的氣焰瞬間熄滅,點頭哈腰地說:“既然洛少在裏麵玩兒,那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要退出,我沒有防備,他一回頭,看到我舉著花瓶,臉瞬間黑了,一巴掌就朝我臉上扇了下來。
他力氣很大,我右半邊臉,瞬間火辣辣地疼。
我冷著臉說:“李老板,你打也打了,今天,能不能放了我?!”
他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朝我吼:“你一個做雞的,裝什麼清高?!跟老子去包房瀉火!”說著,揪著我的頭發把我往外拖。
我被一個“雞”字刺激了,腦子轟得一下,手上的花瓶“啪”地就砸在李肥豬頭上。
伴隨著花瓶碎裂的聲音,李肥豬瞬間蹲到地上,捂著頭,疼得幾乎要打滾兒。
我狠狠踹了他一腳:“你他嗎再說我是雞試試?!”
別看我平時挺理智,但是,發起渾來,腦子裏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李肥豬的手下,聽到廁所裏有響聲,衝進來按住我。
我紅著眼睛,又狠狠補了一腳。
他滿臉是血,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幾乎都快氣瘋了,大吼大叫:“給我刀,我要殺了這個臭婊子!”
我現在被幾個大男人按著,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但仍舊狠狠地瞪他,恨不得能用眼睛把他給瞪死!
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立刻遞到李肥豬手裏。他陰測測地瞪著我,把刀刃貼在我臉上:“你說,我是先奸後殺好呢?還是先殺後奸好呢?”
那幾個西裝男,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們,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我胳膊被按著,但是,腳還自由,飛起一腳,又踹在李肥豬的褲襠裏,疼得他一蹦三丈高。
看來,即便我再不想死,今天都在劫難逃了。多踢一腳,就多賺一腳吧。
李肥豬徹底被我惹怒了,舉著匕首,就朝我脖子紮下來。
我以為這就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麵了,然而,就在他紮下來之前,忽然,從遠處飛了一柄金色的匕首,直直戳進他的手心裏。
一個磁性的男聲很不耐煩地說:“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