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這是幹什麼呢?”江言笙輕笑了下,騰出一隻手來輕輕推了下顧燃的臉頰,收回了灼熱的手腕。
“我有幾句解釋的話,不知道江小姐有沒有這個時間聽?”
江言笙瞥他一眼,“門都給你堵住了,你說我有沒有時間。”
“有什麼話趕緊說,我還急著回去有事。”
顧燃的眸子暗了暗,他砰的一隻手直接按在了江言笙臉邊上的牆壁上,身體猛地靠近了,近到連一個輕微的呼吸都能拂過她的睫毛。
“你急著回去見肖出雲?”
“你和他到底什麼時候認識的。”
不知道顧燃是受了什麼刺激,他的唇在江言笙的脖頸上輕輕磨蹭,像是在確認領地的獸。
江言笙的後背忍不住緊緊貼著冰涼的牆壁,她周圍的空氣滾燙,覺得快要呼吸不上來,被顧燃碰到的地方像是有電流閃過一樣的酥麻。
她麵上自顧的冷靜沒有表情,“我之前應該和你說過了,肖出雲是家裏人安排的相親,今天也隻是我和他的第二次見麵而已,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脖子上驀地刺痛,江言笙倒抽了口氣,她猛地把整個都覆在身上的男人推了出去,惱怒的說道:“顧燃!你他媽的煩不煩!咬這種地方等會兒讓我出去怎麼見人?”
女廁所的門口半米處就是等身鏡,江言笙火眼金睛,一下就看見了剛才給顧燃冷不丁咬了下的地方果然已經紅了起來。
她今天來參加典禮穿的又是黑裙,本來是該襯托皮膚白皙的,給顧燃這樣一弄,上麵稍微有一點點的紅痕都會十分明顯。
顧燃像隻饜足的貓,他舔了下唇,冷哼一聲,“懲罰。”
江言笙翻了個白眼,她低聲罵道:“幼稚鬼。”
男人像是正人君子一般的搖搖頭。
“肖出雲不是個省油的燈,你以後離他遠一點。我和他做過幾次合作,每次都是搜刮不出任何油水的老狐狸。”
江言笙不屑的瞥了下嘴,單不說今天肖出雲算得上是無償的幫助了她許多,她還已經許諾過肖出雲,幫忙應付他的父母那邊。
怎麼可能離得遠呢?
她指尖點點下巴,疑惑的歪了下頭,“所以呢?顧先生既然根本沒有想要解釋什麼事情的話,那請稍微讓開一點點,你現在站的比剛才還要更中間了。”
顧燃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正了下領帶。
“顧依依的任何要求我都是不可能拒絕的。”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解釋的第一句,但是江言笙聽了這話隻覺得火冒三丈。
感情還是無條件服從,既然這樣,怎麼不早早的和顧依依去結婚啊!
她的餘光瞥見顧燃自嘲笑笑的嘴角,堵在嘴邊的話沒說出來。
顧燃微垂著眸子,“我是家裏的養子,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隻要他想,什麼時候都能收回。”
他突然看了一眼不做聲的江言笙,眼角輕輕的翹了起來,男人溫熱的手掌輕輕貼在她的臉頰上,“也不能算是一切,至少你,他是收不走的。”
“今天本來已經拒絕過顧依依請我做伴的請求了,但是她直接打電話到了父親那裏,我隻好跟著來了,晚上不回去也是因為等下要跟著回本家。”
江言笙長長的“哦”了一聲,她挑眉輕輕把男人的手掌撥開,“幹嘛和我解釋?總不能說你剛才和她親密的十指相扣也是……”
聽著自己有點矯情的聲音,江言笙愣了下。
顧燃和誰牽手和誰在一起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她這是在幹什麼?
她和這個男人明明隻是,撐死了也隻是鄰居關係吧。
江言笙突然十分大方的揮了下手,幹笑兩聲,“哈哈,我這是在說什麼呢,顧先生讓一讓,我該回去了。”
顧燃挺拔的身軀動也不動,他的眸子緊緊的攝住,突然開口道:“因為有媒體在拍,隻有在紅毯上的時候和她握過手。不管是哪家的新聞,父親都會看,有一兩張親密的照片比較好交代。”
男人說話的時候眉眼靠的她很近,腿也緊貼著她的腿。
江言笙慌亂的別開眼神,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她想說點兒什麼話緩解這種尷尬的情形,但是不管什麼話到了嘴邊全都說不出來。
喉嚨像是塞了一團棉花。
顧燃無奈的歎了口氣,“老是這麼急著要回去,我才會懷疑你和肖出雲的關係,明明隻是見過兩次而已,為什麼不選擇我而選擇依賴那個人呢?”
江言笙的臉上燥熱起來,她聽見顧燃低沉有磁性的聲音。
“看見你們兩個人的時候,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他的唇輕輕附在江言笙耳邊,“還有好多娛記都在討論你的身份,說你們很般配。你為什麼給他係領帶,你都沒有給我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