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裳被他突然其來的吻驚嚇到,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易恒發狠地咬住她的舌尖,直到她吃痛唔了一聲才放開她,佟裳手捂著胸口,壓下心中的驚懼道:“你這是做什麼?追兵很快就到了,萬一被人瞧見了,你還活不活?”
夜重年怕她逃跑,這次出宮在她身邊安排了很多眼線,她這些天不見易恒,一是因為佟元的事,二則主要是為了怕夜重年起疑心,要是被夜重年知道他偷偷帶她出來,少不得會找他的麻煩。
她已經打算好了,便不想再牽連他。
“你快放開我,送我回去。”
她掙不開他,隻能使勁推著他的胳膊,易恒則是一臉冷笑看著她,“你就這麼迫不急待進宮做皇貴妃?你別忘了,在沒蓋章之前,我們還是夫妻,夫妻間互相慰籍有錯嗎?恩?”
佟裳被他噎了一句,臉上氣得通紅,“我不想。”
“你是不想,還是不敢?”他捏著她的下巴,指下的力道令她痛得皺眉,“怎麼,你怕夜重年知道了生氣?你不是說我們的關係是各取所需嗎,你踩著我這塊磚攀了高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我還沒舒坦呢。”
他一麵說著,一麵將她往轎子裏帶,佟裳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嚇得立刻緩下語氣道:“易恒,別胡鬧了。”
她扳在門邊的手被他用力掰開,像段木頭似的被他丟到轎子裏,腦袋闔到木頭上,一陣暈眩襲來。
易恒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不管不顧去撕扯她的衣服,佟裳懷孕以來故意穿得很厚,他脫了許久才露出內衣,看著她微微突起的小腹,易恒有一瞬間的猶豫,可是一想到她說過自己已經服下墮胎藥後,心中發狠,一把撕下她身上僅有的遮擋。
“易恒……你住手。”
佟裳昏昏沉沉,意識也不十分清醒,隻能任由他擺布著。
轎子十分寬敞,可要容納下兩個人就顯得有些逼仄了。
易恒將她擠在椅子內側,一手控製著不讓她動彈,另一隻手則在她身下摸索著她的腰帶,佟裳睜開眼,模糊的視線中,憤怒的他如同一隻發了狂的獸,露出最醜陋最原始的本能。
佟裳下意識地要遮住肚子,被他無情地製止了,“遮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
她咬著唇道:“求你別這樣,給我留一點尊嚴。”
易恒冷笑道:“尊嚴?想攀高枝的人還要什麼尊嚴?你放心,你想做皇貴妃,我會成全你的,我會扶你上高枝,皇貴妃不夠,皇後成不成?反正皇後如今已經被你扳倒了,等回頭你登了龍床,把皇上侍候好了,我再給你美言幾句,壓住那些言官,你做皇後也不是不可能,隻是……若是皇上知道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你猜他會怎麼做?”
“這就是你的目的對嗎?羞辱我,然後告訴皇上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佟裳冷冷地看著他。
“我真恨不得那樣做,可惜我不像你那麼狠,你跟過我一場,還給我懷了孩子,無論這孩子活不活得下來,我總歸是記著你的,可你……從頭到尾都在玩弄我的感情,我真後悔自己怎麼那麼傻,還想著帶你遠走高飛,卻不想你早已給自己找好了出路。”
一想到孩子,易恒心裏跟刀剜似的,而造成這一切的,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野心,他突然失去了耐性,手直接從下麵伸進厚重繁複的衣裙裏,扯掉她的中褲,佟裳被他推了一把,直接撲到椅子上,易恒從後麵覆上來。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佟裳連忙要折起身,隻是為時已晚,他從後麵按著她的脖子,讓她用最屈辱的方式接納他。
佟裳感覺到一陣巨痛,身體像被撕裂了一般,忍不住叫了一聲,易恒冷哼著,抓著她的頭發扳過她的臉,嘴唇強勢地湊上去,吻住她的唇。
佟裳緊抿著唇,易恒眯了眸,放在她脖子後的手微微使力,強迫她張開嘴,他的舌強勢的侵入,用力吮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