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啊?”吳攸瞪著大眼睛,怒道。
苟布裏脾氣火爆,在隨便宗人緣極差,人送外號“狗不理”。
狗不理二話不說,直接要對兩個小孩子出手。
“慢!”吳天突然喊道。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苟布裏一瞪大眼珠子,一巴掌拍向吳天。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掌門關門弟子。”吳天忽然背著手,昂首挺胸。
苟布裏趕緊住手,不信地看著吳天:“你騙誰呢?”
吳天見此人住手了,就知道有門,問道,“你認識我們嗎?”
“不認識!”苟布裏說道。
“我們今天剛來,你怎麼會認識?”吳天一臉牛氣地說道:“知道我們為什麼到你這來嘛?你以為我們是來占雞汕頭的?錯!是師傅讓我們四處轉轉,熟悉一下情況,以後好打理宗門事務。隨便宗,以後不能再隨便了。就像你一個人獨霸一個山頭,以後是不允許地。”吳天煞有介事,還真把苟布裏給唬住了。因為,誰敢冒充師傅的關門弟子,還不被師傅打死?師傅也確實還沒有關門弟子。
苟布裏僵在那,不知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
“像你這麼粗魯的行為,我會暫時記下來的,等我巡視晚全宗門,再收拾你。”吳天說完,抱起愣眉楞眼的吳攸下山。
苟布裏愣是沒敢阻攔。
不過,他有些不信,悄悄跟了上去。
“哥哥?我們身時候成了關門弟子了?”吳攸在哥哥耳邊小聲問道。
“扮豬吃老虎,不嚇唬他,我們還不得挨揍啊?”吳天單手抱著吳攸,另一隻手擦了一把冷汗說道。
吳攸覺得太好玩了,剛要大笑,吳天提醒道:“別暴露,他肯定會暗中觀察的。”
吳攸趕緊捂住小嘴。
山下的弟子兼兩個孩子居然安然下山,很是驚訝。
“看什麼看?看看你這木屋搭建的,跟狗窩似的,丟盡了隨便宗的臉。趕緊拆了重建。”我能衝著一個歪歪斜斜的木屋前,正看著他們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弟子喝道。
“你誰呀?”那名弟子氣勢洶洶站了起來。
“我誰?我是掌門的關門弟子。怎麼不信?你跟我走,去問問師傅真假。”吳天囂張無比的神情。
“走啊?不去你是我兒子!”吳攸在哥哥懷裏叉腰,狐假虎威。
還真就把那個弟子給唬住了。
哥倆四處溜達,到處招搖撞騙,唬得那些弟子一愣一愣的。
也有不太相信的弟子,在後麵跟蹤,但見兩個小人到處耀武揚威,囂張無比,他們基本就信了。
因為是隨便宗,弟子也沒有令牌。但也沒人敢冒充。以前真有冒充的,都被醜五行宰了。
小哥倆轉遊到最深處的一座最高的山峰,上下沒有木屋。
“哥哥?這裏沒人啊!是不是仙氣少?”吳攸摟著哥哥的脖子,好奇地問道。
“估計是師傅的山峰。”吳天很聰明。
“啊?那還上去嗎?不會挨揍吧?”仙兒臉白了。
“硬著頭皮也得上,估計後麵有好多弟子悄悄看著呢。”吳天咬牙說道。
“要是挨揍咋整?”吳攸害怕。師傅太醜了,看著就嚇人,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