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眼到處瞅,發現屋裏隻有她一個,她對象幹什麼去了?
喝著她給我沏的那杯綠油油的綠茶,心中突發奇想:“這茶這般綠,是否意味著……”
孤男寡女獨居一室,雖是幹活倒騰家具整理家務,但吃豆腐的機會那也是多多,老子不住心情澎湃起來。
不一會兒,她就從臥室裏找出來一運動服之類的便裝,還從鞋櫥裏拿出來一雙球鞋。
“小崔,你到臥室裏換你張哥的衣服吧。”
“MD,原來她對象姓張。”
還到什麼臥室去換?當著你麵換豈不是更爽。
雖然肚中這般想著,但還是老老實實十分聽話地到臥室裏去換她對象的衣服。
換完衣服從臥室裏出來,老子有點自慚形穢。
MD,姓張的衣服也太大了,老子穿的鬆鬆灑灑的。估計那家夥的個頭足有他娘的1.8米還高。
衣袖幾乎蓋住了偶的雙爪,耷拉到了地。老子感覺此時有點兒像《三毛流浪記》中三毛剛參軍時穿的那軍裝一般,汗……
唐燁杏看到我這副形象,笑靨陡生,咯咯嬌笑。
NND,弄得小爺的小臉都羞愧地紅了起來。
“小崔,你張哥的衣服有些大,你把袖口和褲腳挽起來。”唐燁杏強忍住笑說道。
我將那傷老子自尊的袖口和褲腳挽起來,又換了這家夥的球鞋。
奶奶的,球鞋也比老子的腳大了不少,感覺像是穿著大號拖鞋,腳丫子在裏邊幾乎能做360度的旋轉。
穿戴收拾停當,開始幹活。
我就納悶了,直到現在唐燁杏都沒有和我講她對象幹什麼去了。
她不講我也懶得問,正好張大哥在我的心中是個十足的情敵,正好眼不見心不煩。
活是越幹越多,看著每個房間裏擺的亂七八糟的東東,唐燁杏有點犯難,老子更加地犯愁,竟有了一種蜉蝣撼大樹的感覺。
大明時期的劉昌同誌曾經說過一句名言:湯家公子喜誇詡,好似蜉蝣撼大樹。
現在老子給他改一改:崔家公子賣苦力,好似螞蟻撼大象。
為了博得美女的芳心一顫,花容一笑,再怎麼賣苦力也是值得的。
搬完了廚子搬櫃子,搬完了櫃子搬箱子,搬完了箱子搬桌子,搬完了桌子搬沙發,搬了挪,挪了搬。
累的老子粗氣直喘,大汗淋漓,腰酸腿疼。累的唐燁杏嬌喘不斷,香汗淅淅,粉臂秀腿直哆*嗦,讓老子心疼不已。
好多的活我都是盡量讓她在旁指揮,自己獨個兒下把。但有些大件必須得要兩個才能抬的動,這時也就不得不讓她親自來了,雖然老子心疼她。
我以前曾經說過,唐燁杏的聲音清脆悅耳,每句話收尾時都從鼻腔中發出輕微的拖長音。
不知是哪個超級大流氓發明的那句名言: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真TM準確地百發千中,甚至萬中。
特別是搬運那些沉重東西時,我們兩個都是貓著腰全用勁,我能憋住一鼓作氣幹完,但唐燁杏畢竟是個弱女子,她一使勁,就發出那拖長的鼻音。
那拖長的鼻音已經夠老子受的了,這聲音,惹得老子方寸大亂,幾次險些將小腰給扭了。
當然在搬運東東的同時,老子趁機沒少揩她的油。
時鍾敲過六下之後,我和唐燁杏才算將所有的活G完。
累的老子幾近脫了一層皮,激情也偃旗息鼓了;唐燁杏也是累的用雙手不間斷地捶打著腰部。
為了節省時間,好集中精力幹活,中午飯時,唐燁杏到樓下買了些羊肉包子,我一吃了十多個,唐燁杏也吃了七八個,幹體力活女的飯量也大了起來。
我看到食品袋中還剩有十多個羊包子,肚中咕咕直叫,便順手拿起來吃了幾個。並對唐燁杏說道:“你餓不餓?也吃幾個。”
“等會吧,等會我們出去吃飯,哎呀,我的腰好疼。”她邊說邊用手背用力地捶打著腰部。表情極其痛苦。
我腦中電念一閃:此時不獻唐媛媛何時獻?雖然幫她幹了一買家務活,但比起這個唐燁杏來那是小巫見大巫。老子雖然有點目的不純,但也沒有辦法了,那有不吃腥的貓啊?
想到這裏,急忙說道:“杏姐姐,我幫你按摩按摩腰吧?”
老子本來想叫杏姐,激動之下,竟多叫了一個姐字,變成了杏姐姐,並且語氣還極其的溫柔。真他媽酸昧十足,有點不像老子了,大失老子平時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