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框架橋(一種半導體成品)的負責人。
要是讓我說的話,還不如叫他‘苗人鳳’來的既順口又生動。
他手臂手背的青筋都凸凸地暴露在外,血管和肌膚似乎要分離開來。
估計那些實習的護士最喜歡他這樣的了,閉著眼睛都能將針紮上,還保證不待鼓針的啥的。
打過招呼後,我就離開了唐燁杏的辦公室,胡學同同誌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協商,我這個大頭兵在旁邊太也不合適。
回到辦公室,由於一上午沒來,急忙和殷媛媛、齊小曼,分別親熱地打了個招呼,最後又煞有介事地和李芳打了個招呼,不為別的,隻為遮人耳目。
而這丫竟明顯地不適應,她的表情神態似乎在說:你怎麼也和我打起招呼來了?
我急忙對她暗示眼色,她才會意過來。唉,這丫太實誠,心眼太少了,還是老子辦這種事比較地道些,嗬嗬。
王愛營和牛有矛同誌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坐在工位上,剛把電腦打開,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摸起來一接,
是唐燁杏的電話
“小崔,牛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給他打手機,他也不接,胡經理過來領東西,還在我這裏等著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頂層的倉庫裏?”
“嗯,好的,我這就去。”
臨出辦公室時,我瞅了一眼,發現牛有矛的手機就放在辦公桌上,應該不會走遠。
出來辦公室,先在本樓層找了片刻,沒有發現納粹元首,隻好抬腿向樓上走去。
我們的倉庫在最頂層,我隻去過一次。
倉庫鑰匙隻有老牛有,莫不是這廝真的去了倉庫?
MD害的小爺還得爬樓。
爬了好幾層樓,累得有些氣喘,終於來到了華山之巔。
MD,此華山之巔非彼華山之巔也。
光線有些灰暗,空氣汙濁,竟還誘著黴昧。主要是這裏不經常來人的緣故。
走廊裏堆的亂七八糟的東東,破桌子、破椅子、破沙發、破電腦、
總之堆放的這些東東都是破中之破,爛中之爛,破破爛爛惹人煩。
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廢品收購站。要是在門口擺上個地秤,不用辦理營業執照,就可以直接營業了。
由於太髒太亂,我走路須得小心謹慎,唯恐地麵上的灰塵把李芳給我買的高檔皮鞋給弄髒了,隻能輕手地把伸出來的桌腿椅腳用腳往裏垓垓(方言挪挪的意思)。
MD打掃衛生的怎麼也不打掃打掃這裏?難道等這裏爆發了瘟疫之後才肯收抬收抬嗎?真TMM,懶的出奇,比老子還懶。
地麵上有一些零亂的新鮮腳印,不知是誰來過。
由於我輕手輕腳,幾乎沒有發出什麼動靜,輕飄飄地就來到了倉庫的門口,門上沒有上鎖,用手輕輕一推,門從裏邊反鎖上了。
大白天老牛在這個髒兮兮的破倉庫裏幹什麼?還TM反鎖上門。
剛待開口喊,隻聽裏邊傳來若隱若現的窸窸窣窣之響。
難道裏麵兩個人在……
也大膽了。
惹的老子在門外不知所措。
破門而入那是萬萬行不通的,整不好會出人命。
但好奇心頓起,促使我非要查探明白在這倉庫裏邊龜混的狗男女是誰?
倉庫門的旁邊有一個離地2米多高的小窗戶,長期開著以便通風。
小窗戶的下邊堆放著破桌爛凳,我幾乎沒廢什麼勁就攀爬上去站在了破桌上,悄悄探頭向裏看去,眼前的一幕驚的我險些從破桌子上掉下來。
隻見王愛營半躺在爆皮的沙發上,老牛這廝就像拉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