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這廝今天真是有點兒高興過頭了,別人都在埋頭忙工作,他卻時不時地哼上幾句小調調,嘴裏像是含了個東西,聽不清這廝哼的什麼調。
王愛瑩這丫也是滿臉的亢奮,推波助瀾配合著老牛這廝的調調。
忽然我想起來今天看的一則笑話……
就在我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之際,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竟把老子嚇了一跳。
原來是唐燁杏來的電話,讓我到她辦公室去一趟。
我趟著小碎步急匆匆來到唐燁杏辦公室,
“小崔,你到‘愛普特’去送個緊急材料。”愛普特是公司剛開的分工廠,老板在那邊鎮守呢。
“嗯,什麼時候去?”
“現在就去。”
“好。”
唐燁杏工作起來是非常認真的,臉色凝重,我想色也不敢色了,隻好貪婪地看了看她那豔桃般的秀臉。
從唐燁杏手中接過材料,剛待轉身出去,忽地想起來一件事,正在猶豫到底是不是和唐燁杏說說。
她預感到我的細微變化,忙從文件堆中抬起了頭。
“小崔。”
“還有事嗎?。”
我又猶豫起來。
唐燁杏馬上從工作狀態中脫離出來,臉上的凝重變成了溫柔。“小崔,有事就說。”
“杏姐,我感覺老牛哥今天很特別。”
“額?有什麼特別的?”
“嗬嗬,我感覺他今天出奇地高興。”
唐燁杏聽我說完,不由得沉思起來,過了一會才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領導把他叫去一塊喝酒的緣故吧。”
“和領導一塊出去喝酒也不至於這麼高興啊?”
“嗯,牛有矛是個官迷,他天天盼著當官。昨天白天我們兩個和領導大鬧了一場,晚上出去喝酒時,領導專門把他叫上,你說他能不高興?”
“媽的,原來如此。難道他要頂替你的位置?”
我聽唐燁杏說完,心中有些氣急,便將心中的疑問爆豆般吐了出來。
“任何事情都是有變數的,誰能預知來來啊。”
“如真要是這樣,老子就和劉總那蛆徹底翻臉,去他媽的。”
我著急之下,粗話髒話交替而出。
唐燁杏的臉色變得剛毅堅強起來,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幹他頂替不了,除非我不幹了。”
看到我仍是憤憤不平,唐燁杏柔柔地一笑,說道:“小崔,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沒事的。你去忙吧。將這份材料送到‘愛普特’行政辦公室手中就行了,快去吧。”
“嗯,我這就去。”
跟著唐燁杏幹工作,我至少學到了兩點:一是工作要認真。二是要靈活地堅持原則。
我按照唐燁杏盼咐的,趾高氣昂地進行了一連串的兔起鶴落。
這可都是寶貴的職場生涯經驗,非常寶貴,貴不可言。
到了愛普特,進了辦公室,交給一個二叉嫌。
到WC撒了一泡長尿,開始往回返。
從電梯裏出來,快到大廳門口時,有人喊:“崔來寶,你是崔來寶嗎?”
柔柔的聲音鶯歌燕語的煞是好聽,字正腔圓標標準準的普通話,聽起來真TM受用。
聽聲音是個丫喊我,哪個丫喊我呢?尋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細高挑,骨感美極濃的一個女子正瞪著一雙妙目看著老子。
此丫很是麵熟。往前走了一步,更加地麵熟。再往前走了一步,快認出是誰了。最後往前走了大大的一步,我勒個去,這不是梅超風又白骨精同誌。
“你好!梅……,白……,你好!王豔秋。”
原來是上次招工招進來的員工,她被分到愛普特來了,也在人事部。這是上次我給她起得外號。
我靠,險些呼出梅超風和白骨精來,匆忙急切中才及時刹住了嘴巴子,在最後關口才呼對了這丫。
“嗬嗬,你真的是崔來寶啊?”
“不是老……,不是我還能是誰,嗬嗬。”
果真是王豔秋。
險些又自稱老子了。今天遇到這個又梅又白的同誌,險象環生,這都是平時自己*兒郎當的結果。
“嗬嗬,我一直想給你打電話,結果把你手機號碼給忘了。”
我靠,……,這丫曾經把老子的名字都給忘了,何況這一連串枯燥無味的手機號碼呢?現在,她能記得老子的名字已經是大大地不錯了。
“額,對了,你的腳沒事了吧?”
邊問邊下意識地看了看她穿的鞋子,還好,是個平底的,嗬嗬。上次她腳崴了,我還是堅持把她招進來,而且還幫了她不小的忙(沒和大家細說)。
“沒事了,住了半個多月的院,又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這才剛上班沒幾天。”
“峨,你今天這是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