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王爺是斷袖(1 / 2)

這次擦得很快,但是每個腳丫中她都扣了扣。

然後她再次在那瓷盆中洗了洗濕巾,直接覆蓋在他的臉上,用力的揉啊揉啊。

不理會絲巾下麵人是何反應,更不理會他說了什麼話。

“好了!”柳靖瀾拉開絲巾嫣然一笑。

“你”司空寒瞪了她一眼,“你竟然拿擦腳的水來擦本王的臉。”

“王爺,卑職說過伺候不好王爺的。”她一臉無辜,一雙如小鹿般的眼睛,狡黠的轉動著,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精靈,小聲的嘀咕進入他的耳朵裏,心裏樂開花了。

他有些氣結,冷聲道:“以後你隻負責本王身上的傷勢即可,其他的事不需要你伺候。”

他剛才隻不過想近距離看她,從她臉側找出麵具的接口,不想卻被她戲弄了一番。

她今天穿著高領衣衫,脖子被擋住了,不能看出是否有喉結,昨日他又沒注意。

她肯定就是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退下。”

柳靖瀾退了下去,出帳後就放聲大笑。

笑的肆無忌憚,氣死那個惡魔!哈哈!

聽見笑聲,司空寒眸底裏閃過一道凜冽的殺氣。

等他傷勢好了再慢慢收拾她。

子夜給柳靖瀾新安排了住處,現在她就住在他的隔壁帳篷中,說是為了好照顧他的傷勢。

隻是這一夜,她就被他叫去了好幾次,說傷口疼

鬼都知道他在故意折磨她,不讓她睡個好覺。

果然第二天,她雙眼頂著兩圈黑漆漆的一片,像極了熊貓眼,誰見到她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柳瀾兄弟。”一聲粗獷的聲音傳入柳靖瀾的耳中。

她不看也知道是誰了,眉頭皺了皺,他來幹嘛!啥時候她成了他的兄弟,她怎麼不知道。

錢威笑著走了進來。

“來,柳瀾兄弟,你幫本將軍看看,後背的舊傷是不是又複發了,這些日子總是疼的厲害。”

話剛落他就寬衣解帶,露出粗壯的後背。

一道道疤痕縱橫交錯,有深有淺,有舊有新,看的十分猙獰。

確實有幾道發炎了,不是什麼大事,軍醫可以醫治呀!他為何非要來找她?

“你這傷軍醫可以醫治。”柳靖瀾淡淡的道,眸光清冷。

錢威眼裏露出鄙視,“軍醫那醫術太差。”他轉身笑著看這柳靖瀾道:“柳瀾兄弟的醫術可就不一樣了,隻要你一出手,本將軍身上的傷肯定立即就好。”

那天他親眼看見她的醫術,王爺那麼重得傷她都能醫治,自己身上的這點小傷對她來說肯定不算什麼。

柳靖瀾轉到桌子旁優雅的倒了一杯水遞給絡腮胡將軍,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既然將軍如此相信卑職,那卑職就替將軍醫治。”忽然話鋒一轉皺起眉吞吞吐吐道:“隻是”

他聽著心裏著急,“隻是啥?柳瀾兄弟別婆婆媽媽的,有話就說。”

“好!那卑職就說了,將軍的傷要想徹底的好不再複發也不難,就是需要將軍吃些苦,會很疼的。。”

“疼本將軍不拍。”錢威說道,王爺都能忍著疼被針線縫他這點疼算什麼。

柳靖瀾嘴角一勾,清澈如泉的眸子裏閃過一道狡猾的異光,“將軍坐下,卑職先替將軍針灸。”

須臾,錢威身上紮滿了銀針,他疼的嘴角都扭曲說不出話來。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額頭流下,全身像火烙的一般疼,又熱又刺。

不就紮幾針嘛!不想確實如此疼。

柳靖瀾握著銀針,抿著唇憋住笑。

臉上滿滿的得意,心裏樂開了花,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襲她的胸,還敢不敢推她?

隨著最後一針的紮下,絡腮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聲音叫的那叫個淒慘,嚇得帳外的士兵心中一怔,不竟然打了一個寒顫!

拔掉銀針,斂去眼裏的興奮,故作關心的道:“將軍你還好吧!”他穿好衣服,擦掉額頭汗水,顫抖地厚唇輕啟露出幾個字:“本將軍沒事。”

“那就好!將軍回去以後用溫鹽水清洗傷口,三日之後將軍的傷勢就好了不再複發。”

聞言,錢威如當頭一棒,腳底有些發軟,有些驚愕的問:“還要用鹽水洗?”

“嗯!”柳靖瀾微微一笑,“鹽水可以殺毒消炎,每天早晚清洗一次即可。”

鹽水確實可以起殺菌的作用,但是灑在傷口上那是極痛的。

她是故意的,哈哈!有更好的消炎藥她就不告訴他。

她是很記仇的!

錢威點點頭離去。

這邊剛忙完,她就被司空寒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