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有奇跡的出現在司空寒的身邊,一瞬間的驚嚇之後,很快的沉靜下來,柳靖瀾安慰自己一定是穿越而來水土不服,不然怎麼會無端端的就多了個夢遊的毛病。
司空寒結實的手臂壓在柳靖瀾的腰間,柳靖瀾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沒想到司空寒的手臂卻摟的更緊了,柳靖瀾的臉緊緊的貼著司空寒的胸膛,聽著司空寒強有力的心跳,心頭的浮躁一瞬間寧靜了下來。
想不到這堅硬的咯人胸膛還能鎮靜人心,想著柳靖瀾不由自主的戳了戳,隨後頭頂便傳來司空寒沙啞低沉的聲音,“既然羨慕本王的身材,不如從今日起便開始習武。”
柳靖瀾身子一僵,想象不出司空寒的身材換成她的頭是何等驚世駭俗的模樣。
柳靖瀾尷尬的推開了司空寒的手臂,慌忙從床上跳了下去,便穿衣服,邊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司空寒分房睡,不然她這個夢遊的毛病實在是太嚇人了。
突然,柳靖瀾想到了後院那一院子的各色美女,“那些皇上的賞賜如何處置?”
“隨她們去便是。”
“若是她們來找我茬兒呢?”
“那就看你自己本事了。”司空寒嘴角帶著戲謔的笑,似乎對柳靖瀾和那些美女打架的事情興致勃勃,柳靖瀾撇了撇嘴,搞不懂司空寒這到底是什麼惡趣味。
“王爺,既然柳淩蓉都信了你是斷袖的消息,那我的任務就功德圓滿了,是不是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呢?”
司空寒眉頭緊蹙,“不可,這些女人大多是皇上和郭貴妃的眼線,你還需配合本王,將這出好戲演給皇上和郭貴妃看。”
柳靖瀾臉色瞬間垮了下來,難道還要她生個孩子出來,皇上和那個什麼郭貴妃才會放過司空寒?
走出去的司空寒嘴角揚起,心情似乎由於和柳靖瀾談話之後變得非常不錯。
司空寒剛走不久,屋外便傳來大聲喧嘩的聲音,柳靖瀾聞聲走出房門,那些被柳靖瀾安排到鬼屋的女人成群結隊的走了過來。
尤其是這些女人看著柳靖瀾從司空寒的房間裏走出來,更是嫉妒的發狂,一個男人竟然敢厚顏無恥的霸占那麼優秀的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柳靖瀾眉頭微微的皺起,不知這大清早兒的,他們怎麼有精力來鬧?
青穗一臉的為難。“柳公子,昨晚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說你偷了她的東西。”
柳靖瀾一怔,對著金發碧眼的女人招了招手,“你過來,仔細說說我偷了你什麼東西?”
金發碧眼的女人一臉害怕柳靖瀾的模樣,慌忙搖頭,旁邊的女人不住的勸說著她,“去吧,去吧阿黛絲,找王爺做主,不能讓這個男人再這麼為虎作倀下去了。”
阿黛絲仰起頭,“我們要見王爺。”
柳靖瀾忍俊不禁,“這個時辰,王爺自然是上朝去了,你們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反正我是被告,總要知道事情原委。”
那些女人頓時炸成了一片,七嘴八舌的訴說著我的罪狀,最終她們說累了,竟然原地坐下,看架勢是不等到司空寒回來不罷休了。
“青穗姐,那個阿黛絲究竟丟了什麼?”
青穗眉頭皺著,“據說是阿黛絲母親的遺物,是一隻翡翠鐲子。”
柳靖瀾嘴角一抽,她們還真的把她當成女人對付了,一個男人會去偷鐲子麼?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司空寒已經回來了,看著坐了一地的女人,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你們都給我站起來,成何體統。”
女人們慌忙站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對著司空寒訴說柳靖瀾的罪狀,司空寒半個字未曾聽清,吼了一聲,“閉嘴。”
“瀾兒,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柳靖瀾正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舒舒服服的邊曬太陽邊看熱鬧。“是那個女人說我偷了她的桌子。”
司空寒深深地看了柳靖瀾一眼,轉過頭,順著柳靖瀾的手指看向了阿黛絲,“你丟了鐲子為何要來本王的院子。”
女人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她們本打算著人多勢眾,到時候搜院子的時候將贓物隨便的藏在一個地方,栽贓陷害到柳靖瀾的身上,卻忘了柳靖瀾住的是戰王的院子,這樣一來懷疑柳靖瀾,無疑等同於是懷疑了司空寒。
柳靖瀾笑笑,見眾女不說話,悠悠的走到了司空寒的身邊,“既然你們不說了,那麼由我來說,王爺,你說那個女人偷了我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