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穎娟又開始懷疑起自己這種做法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打定主意回去問問母妃。
這時的司空寒已經抱著柳靖瀾飛快地走向了臥室,“快拿金瘡藥來。”
青穗心底不禁十分的同情起柳靖瀾,這是第幾次柳公子豎著出去橫著回來了?
當司空寒摸到柳靖瀾的腰帶時,柳靖瀾長城的唯一一絲意識蘇醒過來,“不,不要你。”
司空寒卻隻當是柳靖瀾發脾氣,耐著性子勸說道,“聽話,若是不上藥傷口潰爛,你這輩子就走不了路。”
柳靖瀾臉色慘白,被咬破的下嘴唇已經結起了厚厚的血痂,卻始終堅持著司空寒給他上藥。
司空寒臉色鐵青,“你到底要怎麼樣?”
柳靖瀾虛弱的指了指青穗,“青穗姐,你幫我,幫我。”
司空寒看了看青穗,臉色更加的難看,將藥瓶一下子塞進了青穗的手裏,“給她上藥。”司空寒便大步走了出去。
“青穗姐,麻煩你轉過去。”青穗也隻當柳靖瀾害羞,乖乖的轉過了身。
“好了。”
下午呂晟落水之事,事情鬧得不小,王府裏自是人盡皆知。
青穗清楚的知道,當時人證物證俱全,司空穎娟公主又咄咄逼人,當時的情況是不容許是司空寒徇私的。
王爺也是有苦衷,青穗看著剛才是司空寒的模樣,柳公子受了傷,他的心裏也是不好受。
“青穗姐?”屁股涼了半天,後麵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柳靖瀾使勁兒轉過頭一看,青穗竟然在發呆。
青穗回過神尷尬的一笑,將藥膏倒在手心兩掌慢慢的推開,一邊輕輕的揉著,一邊猶豫的道,“柳公子,你別怪王爺,王爺也是情不得已。”
柳靖瀾的屁股不僅僅是皮開肉綻,周圍一大片是腫的像發起來的饅頭一樣,即便青穗的動作已經是極盡的溫柔,然而她的手指沒碰一下都讓柳靖瀾情不自禁的到吐一口冷氣。
“柳公子您想想,那呂姑娘不單單有皇後娘娘做靠山,當時更是有司徒穎娟公主做依仗,王爺真的是情非得已,您可千萬別跟王爺嘔氣。”
青穗如此勸說柳靖瀾也是有一方麵考量的,畢竟柳靖瀾在這王府中唯一的靠山就是司空寒,若是得罪了司空寒,那就得不償失了。
青穗的苦心柳靖瀾如何不知?,不過終歸一句氣不過罷了,司空寒竟然不信她?
第二天一早,天還朦朦亮,柳靖瀾的屁股疼了一晚,根本就沒怎麼睡,忽然感覺門吱呀一聲開了,柳靖瀾頓時警惕起來,這個時辰,青穗是在睡夢中的。
然而那個黑影慢慢的走起來,卻是最硬直走到了他的屁股跟前,手,輕輕的就要撩開柳靖瀾的褲子。
柳靖瀾大喝一聲,“你做什麼?”其實在床前站定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出了熟悉的味道,是司空寒。
司空寒一怔,“你沒睡著?”
柳靖瀾冷哼一聲,“難道我睡著了就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了嗎?”
司空寒坐到了床邊,手重重地落在了柳靖瀾的屁股上,惹得柳靖瀾鬼哭狼嚎起來,“神經病,你要幹什麼?”
司空寒雖然不懂了解了華中的神經病到底是什麼病?不過也知道理由竟然這種語氣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喲,本王還以為屁股已經痊愈呢,還有力氣和本王頂撞。”
司空寒那一下子可不輕,將柳靖瀾的眼淚都打了出來。
柳靖瀾冷哼了一聲,將頭轉到了床裏側不去看司空寒。
司空寒作勢又要去拉柳靖瀾的褲子,柳靖瀾瞬間炸毛,“司空寒,告訴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司空寒臉色青了,將一個白色的瓷瓶摔在了柳靖瀾的麵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知好歹。”
柳靖瀾聞得出那瓶子裏放的是上好的金瘡藥,銀絲動。
而司空寒身上穿的是上朝的官服,想來是司空寒起來後匆匆趕到了這裏,柳靖瀾心情瞬間複雜了起來。
柳靖瀾握住了瓷瓶又鬆開,哼,打人一巴掌又給人一個甜棗吃,哪能便宜的事兒,不原諒他。
而司空寒早就派了子夜去查了昨天呂笙沏的茶,他覺得昨天的茶會沒有那麼簡單。
而子夜果真在茶壺中發現了五石散,這可是宮中的禁藥,那你是呂氏姐妹中怎麼會有?難道他們背後之人是皇後?
子夜將查到的消息,一一回稟給了司空寒。
“經此一回怕是皇上再也不會隨意賜美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