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瀾搖了搖頭,“我沒事。”
“原來是柳公子,還真是巧。”二皇子身邊帶著謝心柔走到了柳靖瀾麵前。
柳靖瀾打量了兩眼謝心柔,心裏不禁為司空寒打抱不平,就是為了這麼條老狐狸,放棄了司空寒,看來也是與二皇子是一丘之貉。
柳靖瀾因為司空寒的離去而心情低落,看到二皇子也無心應付,微微的點頭雙手抱拳,“二皇子安好。”
二皇子笑得虛假,“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如此見外。”
柳靖瀾搖搖頭,“二皇子是君,柳某不過是一介草民。自然不敢與二皇子平起平坐,柳某還有事請二皇子見諒,先走一步。”
劉經南說完也不管皇子是什麼臉色,大步流星的就順著司空寒的方向追了過去,藕生見著柳靖瀾走了自是也要跟著的,對著二皇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腳下一蹬。身子輕盈一躍,便不見了蹤影。
謝心柔不禁為二皇子打抱不平,“二皇子這是何必呢?不過是一些賤民而已。”
二皇子陰沉著臉,心裏的不快全發泄在了謝心柔身上,“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
謝心柔臉色一窘,眼中似是有眼淚滴落,二皇子壓下心頭的不快,安慰道,“柔兒,莫怪,本皇子也是一時心急,我的柔兒如此聰明,定是與那平凡的婦道人家不可同日而語的。”
謝心柔這才破涕而笑,嬌嗔道,“二皇子。”
司空寒氣悶地走回王府心裏卻有些後悔,他本來已經走出王府,心裏打算的是和柳靖瀾和解,卻不想因為看到那一幕心裏氣悶,又開始了冷戰。
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這般想著司空寒下定決心,重新出去和柳靖瀾談談說開誤會,卻不想就是因為這樣,由於柳靖瀾擦肩而過。
“姐姐,外麵的世界繁華是繁華,倒是多了很多討厭的人,不如姐姐,跟我回毒霧山成親吧!”
柳靖瀾嘴角抽了抽,怎麼藕生這死孩子還記得這一茬。
藕生看柳靖瀾麵色僵硬,臉色一冷,“藕生走出毒霧山就是為了姐姐而來,姐姐本來已經答應了藕生,要嫁給藕生的。姐姐是想言而無信嗎?”
柳靖瀾歎了口氣,覺得有必要和藕生說清楚,“藕生,你並不知道真正的男女之情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藕生搖頭,“姐姐我明白,我都懂,洞房之夜該做什麼我都懂。”
藕生說著,一氣之下點住了柳靖瀾的穴位,柳靖瀾身子不能動,隻能用眼睛緊緊的盯著藕生,“藕生,你快放開我。你這樣做我生氣了。”
藕生抱起了柳靖瀾,“藕生隻是想告訴姐姐,男女之情是什麼?姐姐會喜歡藕生的。”
柳靖瀾大喊道,“藕生,你千萬別亂來,要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藕生徑直將柳靖瀾帶進了王府後院中,他所住的客房,將柳靖瀾扔到了床上。
眼看著藕生就要壓下來,柳靖瀾緊張的比起了眼睛,眼淚從眼縫中流了出來。
藕生伸出舌頭舔了舔柳靖瀾臉上的淚水,“是苦的,姐姐果然也討厭藕生,姐姐像爹爹一樣不喜歡藕生。”
“你做什麼?”
司空寒破門而入,一把抓起了藕生甩到了桌子上,木製的桌子瞬間被藕生砸的散開了,碎了一地。
藕生捂著胸口,躺在地上,似乎是受了傷,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司空寒。
子夜為柳靖瀾解了穴,柳靖瀾看著藕生的目光嚇了一跳,他的目光凶狠的像狼,帶著濃濃的殺氣。
柳靖瀾看著被藏在藕生寬大袖子裏的匕首,緊張的大喊,“不要,藕生。”
柳靖瀾箭一般衝下了床,擋在司空寒的身前。
藕生眸子裏的殺氣減少了些,語氣冰冷,“姐姐,讓開,我殺了他,姐姐就可以跟著藕生離開了。”
“藕生,你不能這樣做。”
“讓開。”藕生大喊著,衝了過來。
柳靖瀾閉起眼睛,執著的擋在司空寒的身前,睜開眼之時,她被司空寒抱在了懷裏,藕生的匕首插在了司空寒的手臂上,鮮血直流。
柳靖瀾急忙找金瘡藥給司空寒包紮,“你為什麼那麼傻?”
司空寒目光緊緊的看著柳靖瀾,“因為不舍得你為我受傷。”
柳靖瀾動作一僵,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司空寒的眸子,心裏漏了半拍,那雙眸子裏似乎有情愫湧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