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捕風捉影(1 / 2)

三皇子臉色微熏,宿醉過後,頭痛欲裂,然而眼睛卻沒有花,再三的揉了揉,終於確定,先前的確是做了個男人,三皇子怒目嗬斥道,“你是何人?”

藕生挑眉,不屑的看了一眼三皇子,尤其是那輕蔑的目光是對著司空景兩腿之間,於是乎,三皇子火了。“你這是什麼眼神?哪個宮裏的奴才?”

藕生挑了挑眉,隻是輕蔑地看了一眼,便專心致誌地吃起了桌上的糕點,果然這宮裏的糕點就是比宮外的好吃。

司空景眼中隻跳出兩團怒火,這個厚臉皮又肆無忌憚的男是誰?嗬嗬敢這般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寢宮?

司空景氣憤之極,拿了掛在床邊的劍,劍未出鞘,隻聽藕生雲淡風清的說道,“那青樓你真的打算不管不顧,全權交給你的兄長處理了?”

司空景動作僵在了半空,麵前這個人似乎對他的事情十分了解,不由得放下了劍。“你究竟是何人?”

藕生冷哼,“小爺是何人關你什麼事?若是不想你青樓的主事對你的好兄長威逼,還是暫且放下你的紙醉金迷,出去看看。”

司空景皺起了眉頭,恍惚間似乎是答應了司空羽一些事情,難道其中還涉及了青樓?青樓是他的心血,他怎麼可能隨意的交給別人?

司空景重新審視著麵前的男人,隻見麵前的藕生,頭發閑散的披在肩,烏黑如墨,唇紅齒白,好一副少年如玉,司空景無聲的歎了口氣,難道這人和柳瀾有什麼關係?

細想之下,這人似乎是和柳瀾去過青樓,想著司空景便興奮起來,“柳瀾在哪?”

藕生擦了擦嘴,“你不關心嫣然姑娘,念叨著一個男子成何體統?”

藕生怒目而視,聲音嚴肅克板,倒是讓藕生訓斥,多了一分真實的意味。司空景焦急道“是柳瀾讓你過來的?青樓我怎會不管,我這就過去。”

“給你的信。”藕生這話也信沒好氣地甩了過去。

司空景險險接住,又聽藕生道,“哼,你桌上的糕點便抵了小爺的跑腿費。”

司空景無空理會藕生,便拆開信封,細細念起來。

柳靖瀾接了柳瀾的股份?

柳靖瀾。司空景想到柳靖瀾的時候,第一片刻就想到了柳靖瀾的那雙眸子,帶著看透人心的魔力,宛若枯井,深刻,卻又清澈。很是矛盾的一雙眸子曾經一度讓他為難,因為這雙眸子和柳瀾的極為相似,甚至他恨不得將她剜了出來。不過,這字跡卻是柳瀾的筆跡,柳瀾,柳靖瀾,隻不過是一字之差,這兩個人

司空景不禁苦笑起來,他都做了些什麼蠢事?

柳瀾一定恨透了他。

來不及傷春悲秋,司空景換了衣服,便出宮去了,無論如何,他和柳瀾置辦的青樓,沒道理送出去。

柳府內,看上去風平浪靜之下,內裏已經波濤洶湧。

“夫人和男子偷情?不是吧。老爺容貌俊美,夫人有何不知足的?”

“這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看夫人那副模樣,怎麼可能不偷人?你不覺得老爺不在府中幾日,夫人依舊麵色紅潤?”

柳浩聽了無數的謠言,竟然全都是有關夫人的,疑惑這個東西很可怕,無來由的,悄悄潛的人心底,慢慢的生根發芽,蠱惑著內心的相信。

“你們青天白日的不去做事,都跑這兒躲懶來了是嗎?”柳全將下人驅散。

“柳全你怎麼看?”

柳全一怔,他不過是一個奴才,事關夫人,他能如何看?

遲疑了片刻,“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謠言罷了?”

“若是真的有些什麼事情,怎麼會有謠言?”尤其是柳浩回想起他不在府中幾日,柳夫人的氣色的確不錯。

“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柳靖瀾看著梅檸問道。

“老爺也有所耳聞。”

柳靖瀾正拿著一把剪子漫不經心的講著窗台上的一盆盆栽,形成綠色的植物,聞此,一剪子下去,到時將植物攔腰折斷。

柳靖瀾目露惋惜,不免覺得有些無趣,扔了手裏的剪子,“柳夫人也是看夠了。本小姐乏了,今晚上可是有好戲看,你也下去歇歇吧!。”

梅檸聞言會意的一笑,“是。”

夜晚如期而至,柳靖瀾捧了一卷史記有意無意地讀著,漫不經心地打發著時光,偶爾看一眼窗外懸掛的月亮,“梅檸,時辰差不多了。”

梅檸微微點頭,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傳來了人聲鼎沸敲敲打打的雜音,白鷺已經過來,兩個人慢悠悠的走出去,不過是做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