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於小芬,則完全被美食給迷住了眼睛,就算是母親沒得病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啊,連女孩子的形象也不顧了,挽起袖子和滿桌子的菜做起了奮鬥。
於大壯滿臉無奈,又有些寵愛的看著狼吞虎咽的妹妹,這些年真是苦了妹子了,雖然他是家裏的勞力,平時掙錢什麼的都是他來,但是家裏的活計可都是交給妹妹了。
洗衣做飯,照顧母親,說起來於小芬也不過是剛十八歲而已,算上他母親病重的這幾年,也就是說,他的,妹妹從十幾歲就挑起了家中的大梁。還有他當兵去的那幾年,正是小芬年幼的時候,真的不知道那幾年她是怎麼過來了的。
想著想著,於大壯的眼眶濕潤了,不過現在好了,他一個月能有三千塊錢的工資,一定能讓母親和妹妹過上好日子的。而這一切都是這個叫許天宇的中學生給予的,當他剛知道許天宇的身份的時候可是差點沒有驚掉下巴,現在的中學生都這麼牛了?
他不由自主的側頭看了坐在他旁邊的許天宇一眼,結果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於大壯一陣窘迫,見多識廣的兵王都尷尬的有些臉紅了。不會是自己出醜的模樣,都被這個小老板給看去了吧?
許天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窘迫,拍拍他的肩膀,溫和的一笑,“你放心吧,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很平淡的一句話,也是很空洞的一句話,如果是別人和他說這句話,可能他連理得不理,可能還會引起他的反感,但是許天宇不一樣,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是那麼的溫暖。
這頓飯吃了很久,等到終於吃完飯,他們走過錢小慧的那個包間,裏麵已經空無一人,服務員打掃著房間,準備迎接下一位客人。
許天宇微微的有些失落,他對錢小慧的印象不差,很不願意看到這個女孩子吃虧,他要是真的嫁給了王文康,那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當天晚上,許天宇和陳秀巧回到了家,結果陳秀巧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揪住許天宇的耳朵就揪到了沙發上。許天宇疼的齜牙咧嘴,連連求饒,卻也不想反抗。陳秀巧的小手軟軟的,身上還散發著好聞的香味,靠的近了,更是能光明正大的吃個豆腐什麼的。
實在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懲罰還是享受。
“姐,你為什麼揪我耳朵啊,我又做錯啥了?”許天宇一臉的委屈表情,可憐兮兮的望著陳秀巧。
陳秀巧眼睛裏閃著灼灼的光芒,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宇,你是不是想耍什麼壞心眼,要不為什麼讓於小芬在我們樓下租房子,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不知道,今天他們在飯桌上看你的眼神,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似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許天宇真的是哭笑不得,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陳秀巧解釋,看來女人的心思總是和男人不同啊。他怎麼沒有看出來於家人的眼神異樣?
最後好說歹說,一再保證,陳秀巧才放過了許天宇。
就這樣於大壯在許天宇的樓下住了下來,低調的保護著陳秀巧的安全。
第二天早晨第一節課就是數學課,廖嫣然已經和她的爺爺回來了,沒有了心裏負擔的廖老師顯得更有青春活力。
而今天錢小慧明顯的不在狀態,上課老是走神,就連老師的提問都聽不到,還要身邊的同桌提醒。
許天宇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否則錢小慧不會是這樣的表現 ,下了第一堂課以後,許天宇把錢小慧約到了操場上。
天氣已經越來越寒冷了,錢小慧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襖,脖子上甚至還裹著圍巾,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
許天宇因為身體棒,到現在還隻是穿著一個薄薄的褂子,兩人站在一起對比鮮明。
錢小慧不知道許天宇叫她來有什麼事情,心裏有點忐忑,更因為這幾天的煩心事鬧的精神不振,看上去懨懨的。
隻聽許天宇說道,“錢小慧,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怎麼看你精神不是太好呢。”
“沒……沒有啊,最近沒有遇到什麼事情。”錢小慧有些慌張,明顯的說謊了。
許天宇接著問道,“那你昨天晚上,和王文康的家人在凱越大酒店吃飯是因為什麼?”
被許天宇當麵揭穿,神情更加的慌亂,但是猶猶豫豫的似乎不想說。許天宇看著她的眼睛正色道,“小慧啊,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說的,況且你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出出意見什麼的,總比你憋在心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