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逼人的目光中,陳秀巧縮了縮身子,眼睛裏卻滿是堅毅,她握緊了拳頭,準備必要時保護自己,雖然也知道可能沒有什麼用。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她身上那種柔弱中帶著堅毅的氣質,深深的吸引著梁宏。
梁宏咽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向床邊走了兩步。陳秀巧身子抖了一下,目光卻直視著梁宏的眼睛,就像一個小小的凶獸一樣。
再次咽了口口水,梁宏感覺到體內似乎升起了一團火,麵前女子毫不示弱的反應,似乎激起了他體內的某種東西,他現在急需做點什麼事情來釋放一下。
就在他想要不顧一切的跳上床的時候,房間的們被打開了。
老者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房間裏的情形哪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徒弟想幹什麼,他板起臉訓斥了一句。
“現在還不是亂來的時候,地方已經找到了,我們現在就過去。”
梁宏舔了舔嘴唇,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蜷縮在床上如一朵帶刺玫瑰一般的女人,然後點了點頭。
陳秀巧被帶離賓館,又一次坐上將她掠來的那輛汽車,繼續著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
此時許天宇的汽車也已經駛進了燕南市,在某一個瞬間,甚至與兩個街道外的陳秀巧擦肩而過。
彭海看著許天宇問道,“師父,我們現在直接過去燕家村嗎?”
“嗯,現在就去,你知道路嗎?”許天宇現在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想耽擱。
“不知道,不過應該很好打聽的。”彭海答道,“不過師父,有件事我要先囑咐你一下,這次過去是以我們彭家八極拳的名義,不然的話是不太好進的,師父你比我小,就說是我的師弟。事先說明,我可不是要占師父的便宜啊。”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解釋,許天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行了,我隻知道啦,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要你叫我師父,是你非要這樣叫的。”
“那可不行。”彭海正色道,“既然你教了我功夫,那就是我的師父,對師父的尊敬是必須得,要是擱在古代,師父那可是比爹娘還要親的人。”
許天宇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知道彭海算是正統的武林人士,尊師重道的思想看的比較重,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兩人詢問了路人,知道燕家莊在燕南市的西北方,於是向那邊趕去。
在趕往燕家莊的路上,許天宇倒是想起來,普度寺不就坐落在燕南市的市郊嗎?不過好像是在東南邊的山上,正是相反的兩個方向。
燕南市三麵環山,是在群山的環抱之中,燕家莊位於西北的一座山中,已經傳承了很多年。
據說從宋朝開始,這個村子就已經存在了,這麼多年各種戰亂並沒有讓這個村子毀滅,而是傳承至今。
村子裏也出過很多的大英雄,到了現代則是創辦了長江集團,幾乎主導了燕南市的經濟。
一邊介紹著,彭海一邊領著許天宇來到了燕家莊。
莊子在一個山坳之中,占地麵積並不大,裏麵別墅成群,顯示著莊子驚人的財力。
站在莊外,看著眼前的景象,許天宇頗為訝異,就算是後世的時候,能有這樣財力的村子在全國也找不出幾個。但是那時候才是八九十年代啊,燕家村就有這樣的景象,中華大地真是臥虎藏龍啊。
在進入村口的時候,他們被人給攔住了,是兩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人 ,他們衣著整齊,氣度不凡,太陽穴上鼓鼓的,一看就是身上有功夫的。
不過對人還算有禮貌,他們彬彬有禮的詢問了許天宇兩人的身份。彭海趕忙說道,“我們是八極拳的,這位是我的師弟。”
兩個年輕人打量了彭海一眼,專門向他的手掌等處看去,如果是武者的話,肯定是手掌粗糙,甚至生有很多的老繭。
當然了,不是說生有老繭的就一定是武功高強的人,但是總得來說,這個是衡量一個武者實力的標誌。
彭海從小就練拳,手掌上是布滿老繭的,還算是說得過去,要是許天宇在前,他手上細皮嫩肉的模樣,說不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兩人審視片刻,也就滿臉堆笑,在旁邊記錄了一下,放他們進去。
許天宇對他們如此寬鬆的管理感到迷惑不解,他問道,“這就放我們進來了?也不怕我們是冒牌的嗎?”
彭海笑著解釋道,“冒牌的也不怕,因為大會正式開始的時候,會有切磋比試,幾乎所有的門派都會派人上台,到底是不是冒牌的,上去一看便知。”